还什么太傅呢?
就是把皇帝给老子,老子也不屑去做!
不过,武植其实在说出“杀鸡用牛刀”的那个策略时,就已经有出手的打算。
毕竟杭州这个小朝廷安稳了,他也好空出时间处理自己要解决的问题。
于是,武植就跟收红包的人一样,表面上装着“哎呀,红包我不收我不收”,实际上已经把自己的口袋打开,让别人能够悄悄地把红包塞进来。
哈拉了几句之后,武植勉强答应。
他也不避嫌,直接就在皇宫大殿上,商讨一个名叫马韩泰的人。
此人现任绍兴知府,他胆子也大。
绍兴跟杭州才多远?
他居然勾结了一批,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势力。
明面上并没有跟朝廷没有撕破脸,但实际却已经把韦婉下的命令当成了耳旁风,我行我素,肆意搜刮民脂民膏,搞得民不聊生。
就连韦婉下达调动粮食到杭州的圣旨,也照样不遵从,找各种理由推脱。
绍兴可是富庶之地,怎么可能会没有粮?
韦婉知道他手里有粮,几次双方派人过去要,前面两次他还应付一下,后边倒好,居然直接把派去催粮的官员都给扣了。
明摆着是要跟韦婉对着干。
武植在大殿上拍了胸脯,说:“太后、官家请放心,两天内必定让这家伙乖乖的把他的乌纱帽,以及手里的粮食全部交出来。”
……
武植前脚刚把这话给说完,这个消息也就传到了位于绍兴知府衙门的马韩泰耳中。
这马韩泰此时就像个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走动。
他说:“怎么办?怎么办!?”
他身边,一个留在八字湖,手里拿着纸扇的中年男人小声劝慰。
“您先别慌,这件事咱们要从长计议。”
肥头大耳,那肚子比孕妇还要膨胀的马韩泰听到这话,直接喷了一口唾沫过去。
“你知道个屁!”
“那武植有多凶残你见过吗?”
“我告诉你,当初童贯率领几十万大军攻打武植,我乃是录事参军。”
“那武植所做的一切,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看在眼里!”
“当年武植的实力尚且薄弱,就已经把童贯打得哭爹喊娘,还差点死在他手里!”
“现在这天下谁人不知武植?就凭我手上的这些人,如何能够抵挡他的虎狼之师?”
八字胡师爷抹了一把脸上的口水。
虽然听说过武植的名号,但他深谙官场之道,同时对当下的局势也有自己的分析。
他说:“东家莫急呀,虽说武植实力高强,凶残至极。”
“可是他现在的兵力,也不是能调就调的。”
“武植如今占据山东,他的所有兵马,都在抵御各方势力的侵袭。北面有金国,西边有南京。”
八字胡师爷侃侃而谈,尖细的双眼眯成了一条缝。
“而且近段时间,海上面也不平静,很有多海贼强人流窜。再加上咱们又没有真的跟太后撕破脸,那武植中不可能无理取闹的出手吧?”
“他做事,总得师出有名。等他找到证据的时候,咱们早就已经逃了。”
马韩泰让师爷这么一说,倒是稍稍安心的不少。
“师爷说的在理。”
马韩泰松了一口气,他之所以没有跟随大部分官员,一同回南京。
是因为这段时间,他在绍兴可是积累了不少家财。
再加上他暗中和扶桑人有了勾结,背地里跟扶桑人做了许多见不得人的贸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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