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是找到了流量密码,这不,知道李定安在大柳树当专家,姐妹俩巅巅的就来了。
在沈阳时钱金玉和江灵雨没少帮忙,就当是还人情了,李定安当然没问题,而且很支持:凭本事吃饭,不寒碜,至少比岔腿露球好多了。
他点点头,又比了个大拇指:“加油,争取突破五百万!”
小丫头重重的点点头,胸前跟着一颤一颤,声音还特酥:“我努力!”
好家伙,童颜爆乳娃娃音,说的就是这样的吧?
正被晃的眼晕,旁边又传来谢原平的声音:“李老师,你要是不忙的话,帮我看一下这件东西。”
他下意识的转过头:谢原平手里拿着一方铜镜,上面长满了绿锈,看着有了些年头。
对面还坐着一位,大概四十来岁,穿着普通,但挺干净,感觉像是知识份子。
“好嘞!”
随口应了一声,李定安都站了起来,铜镜的主人却不干了,一把就抢过了东西:“不是,谢老师,我找你看,你怎么又找别人?”
“我的专项是古玉和料器,铜器真不怎么擅长,所以让李老师给你看看!”
“那算了!”这位瞅了瞅李定安,头摇的波浪鼓似的,“我找其他专家看看。”
谢原平愣了愣:“为什么?”
“知识份子”扑愣着眼皮看了他两眼:谢老师,您就没注意过么:这么多天,但凡是从其他专家转到李定安这的东西,看十件,有九件半是假的,谁敢给他看?
只是在心里想了想,客人没吱声,拿起铜镜就走,谢原平怔了好一阵,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类似这一幕,这些天时有发生,他委实不知道该如何评价。
李定安只是笑了笑,表示没关系。
反正只是义务帮忙,他也乐得清闲,再说了,何苦和人拍着桌子吵架?
转着念头,他又坐了下来,想着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和江灵雨的粉丝聊聊天,帮她巩固一下人气。
正准备让小丫头把手机挪过来,旁边又有人叫他:“定安,你过来看一下。”
一抬头,是葛副教授。
对面却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年轻一些,将将三十出头,长的挺精神,也很帅气。
女的年长一些,四十岁左右,但气质优雅,风韵犹存。
两人的神情都有些怪,男人略带愁容,女的面若冰霜,包括葛教授,脸上也带着几丝凝重。再一看,桌上摆着一本书,标准的线装本,上面写着“仪礼注疏”四个字。
经注,还是手抄本?
《仪礼》是儒家六经之一,主要内容为各项礼仪的标准程序和要求,比如婚丧嫁娶的具体流程等等,《注疏》则为东汉大儒郑玄为其所作的注解。
自汉开始,《仪礼》就成为选官及荐举秀才和孝廉的重要依据之一,自隋以后,则正式成为科举的《经注》之一,一直到清。
说直白点,就是考试要点,凡选择学习《仪礼》的举子,这是必修课,所以流传下来的极多。不过大多都是刻版,手抄本倒是少见。
但少见归少见,不一定就有价值,具体要看是谁抄的,有没有名气,如果是无名之辈,就要看具体的年代、书法水平、保存是否完好等等。
看这两位的穿着和神情,以及葛教授微微皱起的眉头,估计有点来历。
暗暗思忖,李定安走了过去:“葛教授!”
“我有点拿不准,你给看一看!”
葛教授也没客气,直接把书往前一推,又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对面的一男一女:“卖主和买主!”
一听这句,李定安就明白了:这件手抄本十有八九涉及到债务问题,说通俗点,用来顶债的。
而且来这之前,这两位很可能找其他专家看过,也得到了肯定的答复,而且说不准就开具过证书。
但出于这样那样的原因,债主心存疑虑,想再次确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