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部电影都逗得班上同学哈哈大笑,看完后都表示这两部电影很有意思。
散了场,张元君私下里挨个通知几个平日里要好的同学:“明天我搬新房,来热闹热闹,帮我暖暖房。”
第二天一早,张元君就忙活开了,寝室其余三人帮他搬东西。
他那辆车装载空间有限,又去借了一辆小皮卡,这才把张元君的东西一次性都装完了。
张元君的沃尔沃在前,朱亚闻开着皮卡车跟在后,两辆车丁零当啷的开往东山墅。
晚上,好友相聚东山墅,恭贺张老三乔迁之喜。
张元君带一众好友参观自己的新房。
“阔气啊,老三,这片池塘是你的吗?”
“嗯,私家池塘。”
“有鱼吗?这要是在这儿抛一竿子……”
“不知道,应该有吧。”张元君也打算在池塘里下几十斤鱼苗以后做个钓鱼佬。
“这花园我喜欢,搭个凉棚,夏天躺这儿活活美死。”
转入室内,看了一遍,刘艺菲在张元君的书房桌上看到了一本瘦金千字文字帖,不说话。
“好家伙,这房子不赖啊!”
“知道你小子有钱,没想到你这么有钱。”
张元君笑道:“毕业了,不装了,我是亿万富翁,我摊牌了!”
“某飘零半生,只恨未逢明主,公若不弃,愿拜……”
“滚滚滚,伱比我还大,你愿拜我还不愿收呢。”
“哈哈哈哈!”
“义父莫慌,且看我将此贼打出去。”
同学长时间不见,有许多话要说。
没什么正经事,就是聊闲天,扯闲淡。
晚上,九个人围了一桌,嬉笑着,打闹着。
“你还会做饭?”王佳看了满桌的酒菜。
“不会。”张元君哪会这个,“除了电饭煲里的饭是我煮的,这一桌子菜都是点好送来的。”
就算张元君不会做饭,但他厨房里锅碗瓢盆一应俱全,碗筷更是准备了十人份,按照他的说法就是:“虽然不开火,但厨房空着不像话,没烟火气,不像个家。”
说这个他是一点不害臊。
宴席过半,朱亚闻就说要玩游戏。
“我可不跟你玩棒子老虎鸡。”张元君道。
“放心,不玩这么没档次的。”朱亚闻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我新学的一个游戏,叫飞花令。”
朱亚闻这么一说,张元君就明白过来了。
但桌上其他人却不怎么明白,问他飞花令怎么玩。
朱亚闻解释说:“飞花令本来是用古诗词玩的,但我们改一下,随便指定一个东西,要说出带这个东西的电影名来,一个个往下接,接不下去的罚酒。”
“那你要指个碗,我上哪儿去给你找带碗的电影去。”有人担心朱亚闻使坏。
“放心,我不会指这么生僻的字。来来来,先玩一轮,玩一轮就知道了。我先来,”朱亚闻看了看四周,指着面前的菜说,“鱼,带鱼的电影名。”
“舞台剧算吗?”
“也算,但流行歌不能算哈。”戏剧也算他们的专业,但朱亚闻把歌曲排除在外,“罗进,该你了,从你这边转过去。”
罗进赶紧把最简单的那个说了:“《小美人鱼》。”
罗进一开口,几个女生不干了,纷纷指责他:“你这个人,我都想好说这个的。”
罗进一摆手:“没办法,这个最简单,我先保命,你们赶紧想。”
到卢方生了,他想了想,道:“《鳗鱼》,今村昌平。”
张元君听了笑道:“难为你把这部电影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