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那么,即便它知道它的监护者是危险的,它仍然会选择依赖。哪怕它的监护者会杀了它。”
傅瑜连着抽了三根烟了,他听得很认真,可到这里却有些晃神。他没有说话,宋祈不知道他心里在想着什么。
半晌,推了推眼镜:“你知道原因就行了……其他的就是,信息素醇度略高,伴有特性激素。”
宋祈勾了勾嘴角,叹了口气悠悠地道:“傅瑜,他发热期快要到了。”
傅瑜沉声问:“你建议我怎么做?”
宋祈站直身体,两手插兜:“反正不能打抑制剂了。”
宋祈走向落地窗,透过玻璃窗暗沉的反光审视着眼前的傅瑜:“他再打抑制剂就会死,不打也不行,oega很难独自撑过发热期。你没得选。”
宋祈看了傅瑜一会儿,脸色有些怪异:“傅瑜。你以前难道没有标记过他么?有时候我真的不理解你到底在装什么。你都……”
顿了顿,宋祈道:“……你都不像你了。”
傅瑜低声斥道:“别再对我进行任何评价了。宋祈,在这三年里的那个傅瑜才不是傅瑜。”
宋祈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莫名有些害怕。
他收起家伙:“复查结果就是这些了,情绪并没好转,但幸运的是他对你竟然有了该死的雏鸟情节。且发热期要来了,你多注意。”
走到门口顿了顿:“不论是解离症还是抑郁症,都挺难的,摊上一样就够呛,他摊上两样,傅瑜,请继续保持你的关心,走一步是一步吧。请你以周为时间截点,把阮洛每个截点的信息素采样一份给我。在医疗上我和我的团队会倾力配合。我祝你好运。”
宋祈走后,傅瑜一夜没睡。他站在落地窗前抽了半条烟。
天微微亮起时,他去洗澡刷牙,换了身没有烟味的衣服,轻手轻脚走到阮洛的房间。他昨天夜里答应了阮洛的——
今天早上,要让阮洛醒来之后,就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