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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要不坦白五年前的事?
沈昭宁瞳孔微颤,惶恐的拽紧了自己的衣摆。



她只是从刺客的尸体里看见了那段记忆,鬼知道写信的另有其人啊?



罪犯容貌侧写这个说法反而成了最大的漏洞,引来君北承怀疑她来路不正,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事到如今关乎小命,她拿不出说服君北承的理由,今天怕是要跟倒霉掌柜一起躺板板了!



此时男人已经耐心耗尽,语气也更冷了几分:“林仵作若是想不出说辞,那便在这里慢慢想。”



那么性感的嘴唇竟然能说出这么冷血无情的话!



沈昭宁欲哭无泪,看着凶神恶煞靠近的狱卒,脸色越发惨白。



总不能告诉短命王爷她有金手指这种事吧?说了他多半也不会信,搞不好气愤之余还会给她一刀来个痛快的。



想到还在王府的儿子,她紧握刀子的手最终松了开来。



放手一搏也没多大生机,反而还会连累孩子,要不说出五年前那晚的事?



如此最多只死她一个,至少能保全孩子的命。



君北承再狠毒总不能杀自己的崽吧?



就在沈昭宁豁出去准备坦诚的时候,铁甲卫来报:“禀报王爷!来福酒楼逃窜的伙计抓到了!”



随后一个浑身鲜血的人被铁甲卫带了进来,压力顿时给到了小伙计。



沈昭宁重重地松了口气,背后的衣衫都被汗水打湿,粘在身上难受极了。



只是一出汗,那股若有若无的幽香就越发的浓烈,她闻惯了自己倒是无从察觉。



沈昭宁的神态皆被君北承看在眼里,薄情的丹凤眼里黑瞳深不见底,仿佛带着看穿一切的魔力。



空气中飘散着若有若无的幽香,让他嫌恶的同时又觉得莫名舒畅。



他把目光移到抓来的细作身上:“你可认识这个人?”



那伙计有上气没下气的,抬眼看向一脸无语的沈昭宁,随后摇了摇头。



沈昭宁此时此刻只想翻白眼,竟然怀疑她跟那些刺客是一伙的,这战王脑子也不是很聪明啊!



身正不怕影子斜,没做过她自然没在怕的。



君北承没放过沈昭宁的所有细微表情,心里大概有了答案。



不过就算她不是逆党一伙的,那也必然是带着秘密来的。



他倒要看看这小仵作是谁的人!目的是什么!



走出刑部大牢,阿左不解的问道:“王爷,林仵作的背景不是没问题吗?你怎么会怀疑他?”



本来是已经打消了疑虑,偏偏那小仵作行事可疑,让人不得不生疑。



君北承上了马车,合眸吩咐道:“把人带回王府,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



阿左扭头给了阿右一个眼神,憨憨大狗熊气愤跺脚:“怎么又是我?”



阿左作势要揍他:“一天天除了吃就知道顶嘴,光长个不长脑子,一身膘你不去谁去?”



阿右不情不愿地扭头往回走,正好看见出来的沈昭宁摇摇欲坠,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刚才在牢里,狱卒当着她的面直接给那小伙计用刑,本就发着烧的她当场吐了出来。



出了一身汗晃晃悠悠走出来,风一吹就更难受了,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



阿右把人扛过来傻呵呵地嘲笑:“嘿嘿,这小仵作胆子真小,这就吓晕了!”



马车里,君北承睁开了眼,刚才丢下小仵作确实有吓唬他的意思。



没想到这人长得像个娘们,胆子也像个小娘们一样,这般不经吓。



阿左瞧着沈昭宁有些不对劲,抬手一抹脑门子烫得吓人:“蠢货!哪里是吓晕的?分明是烧糊涂了!让你照顾个人怎么刚回来就病了?”



阿右抬手抓了抓自己的大脑门子,圆脸皱成一团:“他自己身子弱,病了一路,这也能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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