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年纪大了，可能不太懂这些。”



“呵呵。”



林如明生生被气笑：“难不成郑总还真要为林知远来广海盖房子？”说他年纪大？他也就比郑珊大了几岁而已！



“有什么不行呢？”郑珊从未想过只在深海一地发展，关于在广海的规划，都在笔记本上写得一清二楚。



“云帆在深海的房子都卖不出去，还有钱盖吗？”话音刚落，林如明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云帆如今风波不停，郑珊如同被架在火上烤，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这该多伤郑珊的心：“我，不好意思，是我口不择言。”林如明低下脑袋，十分内疚，诚恳道歉。



“没事。”郑珊语气听不出什么，这些话这些天她已经听过无数次。不是换个人说就会有十倍百倍的伤害，大差不差。



郑珊主动提起话题：“你怎么来了山海大学这边？”



林如明也想盖住刚刚发生的不愉快：“小月最近在搞大学名人采访，她是山海大学的学生，也想将山海大学放进去，我过来帮她问问情况。”



“这样？”郑珊了然点头，没再说话。



路灯下，两人再次陷入沉默，此时没有活泼的林知远在，无人主动说话。许久未见，他们之间已经发生了太多事情，物非人非，早已无言。



街灯猛地熄灭，周围陷入漆黑，唯有街对面的酒店还有微弱的光，提醒着郑珊，她轻轻吐出一口话：“我先回酒店了。”



没有听到林如明说话，郑珊就要迈步离开，下一秒手



腕却被轻轻拽住。



“郑珊。”林如明看着她：“我们还，还有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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