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卖啊。”又想起之前卖得粉色衬衫：“难不成卖衬衫？”



“我们不卖制衣厂的衣服，我们卖自己的衣服。”郑珊回答：“至于衬衫，得看看情况。”之前的衬衫主打一个新颖，价格高利润高，但那是从黄其汉那边倒腾过来的，黄其汉又是从宝港那边搞来的，这其中弯弯绕绕



太多，一般没有稳定来源，风险还高，不是郑珊首选。



她现在主要求稳。郑珊看着面前安然无恙的张晓华，内心很是庆幸，之前那么顺利，让她觉得没什么困难，直到被人包围，不是不危险，只是足够幸运。



通往成功的路有很多，但都充满危险。如果是她一个人，郑珊有信息自保，但现在她身边还有张晓华。她直接将张晓华从原来的家庭剥离出来，她也要为她负责。



每个字都懂，怎么连起来就听不懂呢，张晓华很是奇怪。



吃完饭，郑珊拉着张晓华提着点心坐上前往制衣厂的公车。昨天郭霖才来，也没见他们说些什么，张晓华问郑珊：“我们今天去制衣厂，你昨天和郭霖说了吗？”



“没说，和他说也没用。”郑珊和张晓华找个位置坐下：“这事情怎么说，他也决定不了。”



"再说了，咱们也算和制衣厂合作过几次，和郭厂长熟悉一下。"郑珊挽住张晓华的胳膊：“不能总靠别人不是，咱们这次靠自己。”



靠自己？真行吗？那可是国营厂！



她们两个不过是在校学生，都说大学生是金凤凰，但在厂长眼里也算不上一盘菜。



张晓华不忍给郑珊唱反调，忍了又忍。又想到之前医院里，郭霖父母对郑珊多有疏离。她也看得出来，想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郑珊不愿意和郭霖过多接触，但没有郭霖在中间做桥梁，她们两个真的行吗？



张晓华



甚至怀疑她们连制衣厂的门都进不去，看郑珊一副无畏模样，只能偷偷叹气：难啊！



第三更~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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