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
“那位第二军区的首长,是叫权景吧,你的老同学。”
“怎么,他找你,是想约你出去吃个饭?”
沈朝惜否认说:“不是。”
“那是什么,我看你们俩倒是挺般配的,一个是少年天才,年纪轻轻就在军区立下赫赫功绩的权家大少爷,一个隐藏身份多年,被帝国军校破格录取,在军区将身手练得炉火纯青的大小姐,怎么,不考虑一下?”
沈朝惜侧眸看了她一眼,眼神里溢出来一丝的玩味,仿佛对刚才的话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盛大小姐什么时候这么喜欢听别人的八卦了?”
盛听笑着说:“行了,我不八卦,指望你能对谁动心啊,比我吃颗仙丹奔月都要难,哦,对了……”
“还有个事,我想我有必要告诉你一下。”
她的脸色变得严肃,低声说着,眉宇间却透出一丝凝重。
这时候一辆黑色的车停在了沈朝惜面前:“先上车吧。”
盛听和她一起上了车,同时把手里的文件交给她。
“南岭一案,可能跟这个帝老板有关系。”
“帝老板,京城富豪榜上的人,明面上做着许多生意买卖,而他名下最大的企业,就是帝景集团。”
“我们所知道的帝景会所,会在他的企业名下。”
“你是说,你怀疑是他们背后派人私运货物?”
沈朝惜蹙着眉,清冷的一双眼眸,定定看向了旁边的盛听。
盛听点头。
“嗯。”
“但是没有确切的证据,现在还不能肯定就是他们。”
“我派出去的第七区的线人,在南岭一案结束后,也接着失去了消息。”
“不排除是遇害了。”
盛听说完,眉心紧锁着,对沈朝惜说,“我在担心,京城这趟水,很深。”
“你这三年一直在东洲,之前也都是在第一军区,现在突然回来,万一查到谁的身上。”
就连盛听都察觉到了。
虽然她不知道这后面究竟藏着什么。
但她就是隐隐的担心。
沈朝惜眉眼清冷,长睫下压,蜷了蜷手指,意味深长的语气说。
“京城这趟浑水,我淌都淌了,还怕深么?”
也是。
盛听一直都了解沈朝惜的。
她要是害怕这些。
当初就不会不顾一切,只身潜入东洲,与罪恶势力周旋三年。
落得一身伤回来。
盛听:“也是。”
“也不知道你像谁。”
沈朝惜偏头来,看向她,眉梢微拧着。
就听到盛听说。
“反正我啊,是舍命陪君子。”
虽然站在理性的角度上,盛听明知道继续沿着这条线查下去会很危险。
所以她才要提醒沈朝惜。
但是作为朋友,作为军区的人。
她都要和沈朝惜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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