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袖口明显不一致。
姜沉:“……”
而刚好路过军区医院病房外的陆云洲,隔着门缝玻璃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姜沉。
沈朝惜坐着轮椅在床边削苹果,练飞镖。
但是从他这个角度看进去,只能看到病床上的姜沉,他好似在与病房里陪同的人说着什么。
“哦,队长,这是第一军区的人。”
陈遇是一直留在这照看队友的,所以对医院的一些情况有了解,并且在看到陆云洲朝某个病房投去目光的时候,陈遇解释说。
“他们跟我们一样,也有人在这场行动中受了重伤,是一起被送到军区总医院里来的。”
“嗯。”陆云洲低冷的声音,分辨不出他脸上的表情,但他瞳眸漆黑,眼底仿佛藏着一丝晦暗不明的情绪。
继而陆云洲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迈开长腿,继续朝着军区总医院走廊里面的病房走去。
他是来这看陈最的。
也就是最开始在东洲出了事,被w集团抓去的两个人。
一个是秦虎。
而一个就是带队的陈最,伤得不轻。
沙城w集团的那些人为了逼问他,陈最遭受了三天两夜的折磨,始终一句话都没有说。
而后来成功获救以后,陆云洲命人将他送回了军区营地。
秦虎被留在了军部调查,而陈最则是进了医院。
陆云洲:“你是说,那个针剂是国际医学研究院最新研制出来的药物?能凝血止疼?”
“是的陆队长。”
负责给陈最治疗的一个医生应道。
闻言,陆云洲抿紧了唇瓣,漆黑的眼睛里划过了一抹晦暗的冷光来。
难怪,那天他想要逼问出结果,后来又给那个w集团的大小姐注射了针剂。
同样的药物注射进去,在她的身体里却丝毫没有起作用。
竟然是因为这个。
可是她那天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军区总医院,凤凰花开满了。
就连地上都落满了红色的花瓣。
但在手术后的第三周,沈朝惜再次去了一趟墓地。
天色阴沉,跟那天举行葬礼的时候很不一样,风轻轻的,也没有暴雨。
她坐在轮椅上,凝视着手里这枚勋章,是给周许的。
姜沉买了一束白色雏菊,默默地放在了墓碑前方。
这时候,沈朝惜缓缓地放下手里的那枚勋章,静静直视着墓碑上的灰白照片。
少年在微笑。
分明是夏天,可墓园内气氛静谧。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起风了。
忽的,一束光冲破云层,天光乍现。
沈朝惜长睫轻颤。
抬头,得以窥见天光。
周许。
是你吗。
你也知道我来跟你告别了。
东洲任务结束了。
可我肩上的责任还在。
就像你说的,只要国旗在第一军区上方飘扬一天。
我们就要誓死捍卫国家。
履行我们的义务。
沈朝惜轻轻一笑,朝着墓碑上的少年看去。
“周许。”
“你的牺牲,不会被辜负。”
而我向你保证。
这盛世,必然会如你所愿。
两天后,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