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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运用得当,那位所谓的国师岂不是……
“陛下驾到——”
长长的唱喏声响起,明黄色的身影出现,云贵妃瞬间扑了过去。
“陛下,您要为臣妾做主啊——”
她凄厉又哀怨,声音听起来却带着一股娇俏,惹人怜爱。
眼睛和鼻尖也红红,眸光潋滟,好不可怜,白净修长的颈部好似都因为悲伤也泛了粉意。
大梁帝顿了顿,没有挥开怀中扑过来的云贵妃,却也没有问她做什么主,目光看向因为他的到来而站起身的皇后。
“发生什么事?”
皇后的目光在大梁帝身后的云太尉顿了顿,声音没有起伏:“在云氏床板下的暗格内发现了这个。”
她把华美精致又带着几分残损的盒子推向大梁帝。
云太尉的视线触及到盒子瞬间,瞳孔猛地一缩。
隐晦的瞥了一眼云贵妃,便瞧见发觉她根本不敢对上自己的视线。
云太尉的心沉入谷底。
“陛下,臣妾是冤枉的,定是有人害臣妾,求陛下为臣妾做主的啊。”云贵妃见大梁帝拿起那盒子,一句句话从她咬得艳红的唇瓣中吐出,也愈发娇俏哀泣。
“臣妾真的不知道这盒子是从哪里来的,更不知道这些、这些污人眼的书信是怎么来……”
在她生生哀泣中,大梁帝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从盒子里拿书信的动作却不曾迟缓一点。
云贵妃嘴唇几不可查的瑟缩了下。
随即,她更是道:“陛下,臣妾素日里是仗着您的宠爱颇为娇蛮,也知道自己不惹其他人喜爱,可是、可是他们不能这么欺负臣妾,给臣妾泼上莫须有的罪名啊。”
大梁帝闻言,视线从那一封封互诉情愫的书信上挪开,低头看向怀中的云贵妃,淡淡了声:“是吗?”
他面容平淡,看不出情绪。
手指却摩挲着书信。
云贵妃仰起头,泪眼婆娑:“定然是如此。”
“否则怎么我才解禁,皇后娘娘好心来看我的时刻,突然闹出这般动静?这幕后之人就是嫉妒陛下您对臣妾的宠爱,想要致臣妾于死地啊,陛下~”
一声“陛下”被她喊得如泣如歌,娇意潋潋。
皇后看到这一幕,转着佛珠的手指微顿,掀起眼皮,道:“贵妃如此说,莫非那只阴差阳错掀出这盒子的老鼠是有人刻意而为?”
老鼠?无智动物,还有人能操纵?
滑天下之大稽。
云贵妃眼睛却猛地亮起:“皇后娘娘怎么知道那只老鼠不是有人刻意而为?”
她朝着大梁帝道:“陛下您不知道,这盒子被发现是因为一只老鼠。”
“那只老鼠拼命往盒子里扒拉,不怕水也不怕火,就好像、好像生怕动静不大,不能把这装满污秽的盒子被人发现呢……”
她描述这盒子被发现的情形。
“这动物对火天然畏惧,怎么可能不怕呢?必然是有人在幕后指挥啊。”
云贵妃看向存在感很低的谷雨:“也不知道雨儿怎么突然起了心思看臣妾,臣妾记得她从初到宫里的时候,还和臣妾的小公主闹了个矛盾,你那时委屈得还往庆林县你那位婆婆传信,到现在俩小孩还见面互相不理会呢。”
“哦,对了,雨儿,你从庆林县带回来的那只猫儿近些日子怎么不见了。”
“那只猫儿神勇得紧,不似凡猫,听闻宫中老鼠、甚至半人大的狗都怕它呢。”
“若是有了它,今日这躲在暗处指挥着老鼠算计母妃的人肯定是不敢的……”
云贵妃一句接着一句,就只差没明说,指挥老鼠扒拉盒子闹出动静的是何翠枝,那位到了京城的国师了。
跟着谷雨从庆林县一起来宫里的猫儿,又那么神勇,不似凡猫,只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