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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走了武道和神道之路。



相较他而言，依然不足为道。



然而能杀入大考决赛圈，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



“我也很意外，走着走着，就来到了这里！”易天衍微笑道。



他身子略显单薄，却给人一种儒雅的感觉。



就连穿着都是一身儒袍，若是放在古代，绝对是一位风度翩翩的书生。



“可否问问，你修行的是推演之道，还是宿命之道，亦或者命运之道？”姜明传音询问，“又或者，因果之道？”



“若是有一个定义，说成宿命之道更为恰当。”易天衍忽而轻叹一声，也是传音回应，“我走上这一条路算是很巧合，走上了，也迷茫了。若有宿命，岂不是规定好了？无论如何挣扎，岂不都如剧本一般？若没有宿命，我这又算什么？让我操控命运，还是到头来一场空？”



他想的很多。



“人生太短，别想太多！”姜明却道，“且走且行且看，说不得，将来你就可以操控命运了。易同学，出手吧！”



“好！姜兄，我就不客气了！”易天衍又拱了拱手，身前就出现了一柄剑。



随手一抖，就是万千剑花，就刺了过来。



平平无奇，却蕴藏着一股奇异的力量，却让姜明有种躲无可躲，避无可避的感觉。



姜明也骤然出手。



长剑光芒流淌，却是催动了和对方相差仿佛的力量，却被对方一剑逼退。



剑尖直指他咽喉。



无论如何躲避，如何阻挡，都好似早有所料一般，轻易的破开。



姜明退后。



一推再推。



“你能看穿未来？”姜明询问。



与对方搏杀，他感觉分外别扭。



无论如何出手，易天衍都好似早有所料。



“这是宿命之力！”易天衍回应，“你每一次出手之前，我都能感应到你即将出手的轨迹，说成是看穿未来也不为过，但这个时间极短。当然，短板也很明显，你应该知道。”



姜明点头。



对方言说的短板，就是修为差了些，若是面对压倒性的力量，哪怕看穿未来也没用。



“看穿未来啊，比时间都要玄妙！”姜明吃惊。



这比意境之力都要玄妙。



易天衍笑了笑，继续出手。



他不疾不徐。



姜明也应付着。



两人形成了默契。



易天衍知道和姜明的差距，一出手就发现对方将力量压制的和他相差仿佛，就明白了姜明的打算：想要感受一番他的力量本质。



他也不在于，也就顺应而为。



同时也通过对方磨炼自己。



两人围绕着庞大无比的战擂旋转，看似剑法精妙绝伦，可对眼界高深者却没有任何意思。



“摸不着，看不透！”半个小时后，姜明感慨摇头，“通过这一战，反而让我对时间之力有了些许的领悟。”



“姜兄，我能说你很变态吗？你的悟性，让人绝望。”易天衍不禁苦笑。



他经常被人称为绝世天才，盖世无双。



只是和对方一比……



差的不是一般的多。



一场较量下来，竟然对时间之力有了触动，那可是最神秘莫测的力量。



纵观古今，八境之下，有几个领悟了这种力量？



少之又少。



用凤毛麟角来形容都不为过。



“可我还是把握不住你力量的本质！”姜明叹气。



易天衍翻了个白眼，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