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煜解释了一番,话里话外都是为了皇城司着想。
但实则,整个事情全是他提出的投机之举,他知道蒋从龙乃李骁的旧部,必定会站在李骁的一旁,对华清宫进行针对孤立,所以才大胆地自作主张,企图博得蒋从龙和李骁的青睐。
可万万没想到,蒋从龙根本就没有要为难华清宫的意思,可以说,他这次煞费苦心的投机之举,输得一败涂地!
幸亏如今严嵩已死,大可顺水推舟,将所有罪责都推到他的身上去,反正死无对证。
其余参与此事的指挥使,早就在私底下与周煜达成了共识,所以无一人出来举证。
“表现?”
蒋从龙语气一沉,狠狠朝桌角上一拍,顿时便削下了一块桌木,手掌一捏又瞬间化成了齑粉。
“严嵩自作聪明也就罢了,你们竟还盲目推崇,饭桶!一个个都是饭桶!”
“大柱国与李贵妃闹矛盾,那是他们父女之间的事情,你们这些局外人瞎掺合什么?”
“所谓切肉不离皮疏不间亲的道理,你们到底懂不懂?”
“你们他妈的一个个都是孤儿吗?”
“你们到底知不知道,此事给皇城司带来了多大的麻烦?”
蒋从龙怒从中来,指着在场的所有人就是一顿大骂。
见蒋从龙听信了自己的解释,周煜心中松了口气,旋即又挤出谄媚的笑脸。
“蒋大人莫要生气,此事我们的确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可事已成定局,再追责也没有意义了,倒不妨想想如何善后,此事咱皇城司死了四名锦衣卫,一名指挥使,又有三名锦衣卫被逮到了东厂地牢逼供,可谓是颜面扫地!”
“抛开大柱国父女的矛盾不谈,难道我等就在这坐以待毙吗?
前些天,大柱国才在陛下面前盛赞皇城司,如今却被东厂压了一头,
万一大柱国觉得咱皇城司折了他的面子,会不会不高兴?”
蒋从龙朝身后的椅子一靠,冷笑道:“坐以待毙?难不成你还想眦睚必报?就凭你们,能斗得过整个东厂?痴人说梦!”
“此事到此为止!你们不要再擅自行动,立马撤回散步在华清宫周围的眼线!我这边会亲自去跟大柱国请罪!替你们擦屁股!”
说罢,他拎起桌面上的绣春刀,冷冷地扫了眼众人,大步离开了议事厅。
见蒋从龙离开,周煜则是冷笑了起来。
帮咱擦屁股!难道咱没手吗?
就这还恶狼?
我看是哈士奇吧!
这种废物,何德何能掌管皇城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