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0年5月8日,悉尼。
今天是维多利亚女王呆在澳大利亚的最后一天,明天一早,舰队就要再次出发,前往真正的目的地,新西兰怀特岛。
最近几天,因为阿瑟和比阿特丽斯公主的陪伴,维多利亚女王的脸色看起来确实好了很多,但肉眼可见的,经过了剧烈的打击之后,女王的身体已经大不如从前,甚至走路都需要人搀扶。
眼看着舰队将要离开的日子越来越近,阿瑟也逐渐感觉到不舍和心疼。
自年少登基起,维多利亚女王就被束缚在了看似自由的王位之上,先后经历了多位至亲的离开,甚至到死都在怀念着自己的亲人。
这次前往怀特岛了却心愿之后,恐怕一直让维多利亚女王支撑着的理由也烟消云散,或许下次再见到维多利亚女王,就只能是在病床上了。
虽然阿瑟很想挽留维多利亚女王,但女王陛下离开的意图也很坚决,因此只能作罢。
悉尼街头中心的广场上。
这处广场原本是旧殖民地政府用来驻扎军队的场地,在城市几番扩张之后,就变成了公共的广场。
现在,这个广场又有了一个光荣的使命,那就是承办阿瑟的加冕演讲。
澳大利亚这种公国和那种独立建国的国家并不一样,君主制国家建立的时间一般是按照君主的加冕时间来算的。
而阿瑟的加冕时间是在1900年1月10日,也就是说,澳大利亚公国在1900年1月10日已已经成立了,因此阿瑟所准备的也就是一份加冕演讲而已。
因为在一周以前,各殖民地就已经开始了改革为州的行动,因此在获得阿瑟即将要在悉尼举行加冕演讲的消息以后,不只是新南威尔士州的人,附近的南澳大利亚州,维多利亚州和昆士兰州的居民也都在自发地赶往悉尼。
随着清晨的阳光洒在大地,树上的鸟儿叽叽喳喳的仿佛在催促时间的前进。
当!当!当!
随着钟楼的三声鸣响,宣告着八点的来临。广场上的人群开始躁动起来,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在广场中央的高台上,翘首以盼,似乎正在期待着什么。
没过多久,阿瑟在一队卫兵的护送下来到了高台,身后正是临时内阁的几位成员,也各自兼任着临时州长。
“女士们先生们,大家早上好!”阿瑟上前,略带轻笑的和所有人打着招呼。
所幸这个时候扩音器已经发明了出来,要不然让广场上所有的人都能听到阿瑟的声音也是一件比较困难的事情。
听到阿瑟的招呼之后,广场上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在仔细聆听着自己将来的统治者的第一次公开演讲。
“我知道大部分人都还不认识我,这里请先允许我做一個简短的自我介绍。我是康诺德?阿瑟,澳大利亚的公爵。大家不用在意我来自哪里,也不用在意我的出身。因为以后大家都有一个共同的身份,那就是伟大而又尊贵的澳大利亚人!”阿瑟笑着说道。
“殿下万岁!澳大利亚万岁!”
阿瑟的发言很明显得到了大部分人的认可,这片土地经过长达数百年的分裂之后,几乎所有澳大利亚人都梦想着能够在一个统一并且繁荣的澳大利亚生活。
现在,伴随着阿瑟的到来,统一的目标已经完成了,所有的澳大利亚人都在期盼着,这位新的君主能否让这个新生的国家走向繁荣呢?
“相信大家已经对一周前所颁布的宪法有所耳闻。我们目前最需要的,就是打破各州之前在殖民地时期保持的自治和隔离。无论是来自哪一个州的人民,都是伟大的澳大利亚人,都应该自由的,无拘无束的生活在国家的任何一片土地。各州能够自由贸易,我们可以将货物贩卖到澳大利亚任何一个州,也能够在任何一个州买到我们需要的东西,不用担心任何州的任何政策。”
澳大利亚目前唯一的党派工党,其成立目标就是维护工人利益,开展澳大利亚自由贸易。
阿瑟这么说,也就代表着他的政策和工党的目标是相同的,变相的也在拉拢工党的成员。
作为澳大利亚现在唯一的党派,工党虽然相比英国的大党派还是太过稚嫩,但对于澳大利亚的政治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