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化肥钱,1家不用多养,1茬养两头,就赶上45个人的工分了,日子很快就能好起来。”
俩人正唠着,门1开张建波回来了。
“金勇男说你今天请客,我还以为你得住在县里呢,这么着急回来干啥啊?咋不在家陪你爹妈待几天?”
刘杰苦笑了1声:“心烦呗,回来找点活干,忙起来就啥都不想了。”
于永和跟张建波对视了1眼,俩人都不知道咋劝刘杰。
张建波对于永和使了个眼色,于永和拿着手电就出去了。
“刘杰,哥今天也没事儿,就跟你唠唠啥叫感情,哥说这个你觉得停怪是吧?你是不是以为我根本就没老婆,没有家?”
刘杰看了张建波1眼没说话。
自打他认识张建波到现在,他从未听张建波说过家里的事儿,他不是住在朝小,就是住在厂子里,要是有老婆不早就找公社来了?
见刘杰不吱声,张建波叹了口气。
“其实我以前有个女人,叫朴东梅,只不过她比孙静做得还绝,人直接就跑了,我原以为她是外头有了别人,可前年她给我来了封信,说她在h国。”
张建波扯过炕上的烟笸箩,卷上根旱烟,坐在炕沿上好半话,刘杰还是第1次看见他这样。
烟雾缭绕中,张建波声音酸涩地说起了往事。
张建波认识冬梅,都是很多年前的事儿了。
冬梅的身份很特殊,是50年跟着母亲,从鸭绿江那面跑过来的朝鲜人。
张建波父亲那时候是5队的队长,见冬梅娘俩可怜,给冬梅母亲找个了男人,那年冬梅才4岁。
就是从那时候起,张建波屁股后面就多了个小尾巴,他走到哪冬梅就跟到哪。
随着年龄的增长,冬梅越长越水灵,惹得不少坏小子惦记,为了冬梅张建波可少跟人打架,他能认识那么多社会人,就是多年打出来的。
冬梅十7岁那年母亲死了,她跟了张建波,俩人虽然没领证,可满屯子的乡亲都参加了订婚宴。
不过令张建波没想到的是,冬梅跟他过了1年就跑了,临走还拿走了他家卖粮的5百块钱。
当时他疯了1样4处找,可翻遍了冬梅能去的所有地方,都没1点儿消息。
当时他足足颓废了1年,天天醉生梦死的。
直到自己父亲忽然病倒了,张建波才1下子清醒过来。
他知道人这1辈子放不下的可不光有爱情,还有更多的东西。
也就是从那1年起,他托关系当了民办教师,开始接触民委的领导,1步步走到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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