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封析羽沉默了好半晌，随后对吴凡表达了歉意。

“你已经做得足够多了。”

吴凡之前拒绝她，让她对吴凡的滤镜瞬间崩碎。

但现在听了吴凡的话后，她内心在之前崩碎的地方，建立起了一座更立体的雕像，比之前更加真实和清晰。

“既然这样，那就好好保重。”

封析羽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可能是有预感这一次会遭遇不测，她的语气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