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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这么说,‘他’自己都未以身作则,已然打开公文,执起笔要书写呢!
因近年尾,府中大小之事甚多,就送礼采办之事赵云深都忙不过来,晚上不加班加点的处理公文,积压起来可就麻烦了!
且他从不喜积压公文,这些年都是当日之事当日解决,所以事事比别人思虑周全,也事事比别人提前一步。
“突然想画,借着这股劲儿画完,省的接下来几日没时间。”
说着,白诗乐便提腕落笔,脑中都是闻喜郡主的一颦一笑,以及灵动欢脱,一时画兴大起,笔游画出,兴致颇高,大有种酣畅淋漓的感觉,以至于才小半个时辰,闻喜郡主画像跃然纸上,且灵动自然,接下来只需处理一些细节问题,一副画像便可成了,且极为超绝!
那股酒劲儿也慢慢下去,白诗乐的脑子也越发清晰,整个人也越发兴奋,盯着桌上的画像便想起白日闻喜郡主和自家二哥之间的互动,随一种设想涌起心头,便扭头问坐在榻上正提笔处理公文的赵云深;
“哎!你说闻喜郡主和我二哥有没有可能?”
这句话成功让埋头奋笔的赵云深停下,并扭头看向‘她’;
微微闪烁的橘暖烛光让房里温馨异常,两人的脸上表情也格外柔软和亲昵,许氏也吃了几杯酒的缘故,赵云深竟盯着白诗乐挪不开眼。
明明眼前这副皮囊是陪伴他二十来载,也是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可眼下却倍感欢喜,哪处都觉得陌生异样,大有细细探究一番的冲动。
这个邪念一起,赵云深立即转头看着眼前的公文,企图让自己恢复神智,心道是酒色误人!
“你怎么又不理我?”
然而,没发现任何异常的白诗乐,见赵云深盯着公文不做声,嘴里嘟囔着上前就挨坐在‘他’身旁,整个人跟没骨头一样趴在纤细的背上。
瞬间,赵云深感觉浑身热的难受,而白诗乐又贴的紧,‘他’捏了捏手中的笔杆子,最后选择放下;
“时候不早了,歇息吧!”
说着就拉起白诗乐的手往床边带。
“你还没回我话呢……”
“明日再与你细说。”
“还没洗漱……”
“宴前才洗过,不必麻烦……”
“你……赵……”
外面寒风刺骨,屋内烛光闪烁,碳火通红,一室春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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