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儿……我可怜的柱子……”
“没偷没抢就被拿了去……这是要我老婆子的命呐!”
“小姐呐……您可怜可怜我老婆子,我田翠香没功劳也是有苦劳的……”
“老奴在白家伺候多年……女儿玉秀也打小跟着您……您行行好让姑爷放了柱子可好?”
“我可怜的柱子呐……不知何事就被拿了去,如今生死不明……”
“柱子呐……娘救不了你,也不知姑爷为何让人拿了你,你……命苦啊!”
白诗乐一到家门口,就听到妇人扯着嗓子哭嚎的声音,不用问也知道,定是那田婆子!
而坐在指挥使大门外,哭了将近大半个时辰的田婆子此时又冷又怕,但为了唯一的儿子,不得不壮起胆子哭叫等待,等待有人出来见她!
可惜,大半天过去了,不但她口中的‘小姐’没露面,就连指挥使府的大门都不曾打开过,这让田婆子不由心里暗恨起了如今贵为一品‘贤淑夫人’的赵云深。
“我可怜的柱子……”
“何人在此喧哗生事?”
心中不甘的田婆子用袖子擦了擦鼻涕,拍了下冻僵的大腿又扯着嗓子开始嚎叫,只是才开口就被夏光从身后给呵住。
“你……”
一听夏光的声音,田婆子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壮着胆子坐在原地打了个转,刚想要开口,就被站在几步外,身姿挺拔,面容清隽,气质威严的白诗乐给吓愣了,将要出口的话也卡在嗓子眼儿不敢冒头,整个人瞬间战兢起来。
“问你话为何不回?”
心里憋着一股子气的夏光,手摸着腰间的佩刀,盯着田婆子的头顶又厉声呵问,只这一句问话,再次让田婆子浑身颤抖不止,也终于知道怕了,便哆嗦着嘴皮子结结巴巴开口回道;
“回……回这位官爷,民妇乃……乃夫人以前身边大丫鬟玉秀的娘,是为我那可怜的儿来的。”
此时的田婆子终于想起女儿玉秀,并借着她的由头说事,希望能被网开一面。
可是她不知道,不提玉秀还好,一提夏光和白诗乐就来气,两人由分说的脸色更是一沉,让田婆子心里发怵的直缩脖子。
“大胆,找你儿子为何在指我挥使府外哭闹,可是故意生事喧哗?”
白诗乐站在原地不吭声,夏光便放心放胆再次呵斥。
“误会,官爷于误会呐!”
“我那儿子正是玉秀的兄弟李玉柱,前几日不知为何被……被官府拿了去,民妇没了法子这才来此求小姐……”
田婆子连抬头看一眼一身威严的白诗乐的勇气都没有,只能低着头绞尽脑汁解释来意,并希望能看在‘小姐’和女儿的面子上,眼前气势逼人的‘姑爷’能通融一二才好。
可惜,她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不管玉秀再怎么好,不管她在白家待了多少年,就她这行事做派,白诗乐都不可能有一分顾念之情!
更何况,她本就不是值得同情之人!
“既知是官府拿了人,还敢来此喧闹,我看你是存心生事……”
“误会,官爷误会,民妇不敢生事,只是想问问我那儿子……”
divcss=&ot;ntentadv&ot;一听夏光言语不善,田婆子吓出一身冷汗,立马从地上爬起来就急急解释。
“不想进牢房就速速离去,至于你那儿子自有官府定论,莫要到处惹事!”
一看眼前的妇人知道怕了,夏光便厉声打发她走,就怕他家‘少爷’站在这里冷,听着也心烦。
“是是……民妇这就离去……”
怕自己也被抓进牢房的田婆子嘴上应承着,连忙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已经被冻的没知觉的腿脚,一瘸一拐的扶着墙就离去。
“下次再有人闹事,直接送去官府!”
踏入大门槛儿的白诗乐突然扭头对门房冷声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