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翻塌了!”
赵云深淡淡的声音中带着莫名的讥笑,让白诗乐老脸不争气的一红,而后被说的哑口无言。
“想问什么问吧?”
担心她又闹脾气,眼皮已经开始打架的赵云深,强忍着睡意柔声开口。
黑暗中静静盯着他的白诗乐,在酝酿了好一会儿情绪后,就听她弱弱的开口;
“你……是不是为了追回戒指才……那样的?”
问完这话后,白诗乐莫名的紧张起来。
好在室内昏暗一片,她的情绪赵云深也无法看见!
而赵云深听到这番话后先是一愣,接着就无语;
‘那样的’是什么话?
活像他做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一样!
还有,她是怎么知道戒指被偷的?
些事除了他和那偷儿,就是玉绡也不清楚的!
“到底是不是啊?”
见赵云深久久不语,白诗乐伸手推了推他追问。
“睡吧!我乏了!”
赵云深伸手握住那只推着自己肩膀的大手,柔声说完就闭上双眼;
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但白诗乐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于是她睁大双眼,死死盯着身旁握着自己大手的人,两人谁也不再说话,可莫名却觉得很温馨;
不一会儿后,听到身旁传来平稳的呼吸声后,闭着双眼的赵云深缓缓睁开眼侧身而躺盯着她;
“那是你送的……”
声音极轻,却又很撩拨心弦,可惜某个睡着的人听不到。
说完这话,就在赵云深心满意足闭上双眼时,旁边的人动作极为熟练的伸手搭在他的胸口,一条大长腿也越界搭在他的腿上;
瞬间呼吸不畅的赵云深,非常淡定的把那只大手往下挪了挪,好避开某个尴尬的部位,至于压的他无法动弹的大长腿,就随他去吧!
反正每晚都这样,他已经习惯了!
好在赵云深每日都锻炼,要不这娇小的身体还真吃不消!
……
翌日一早
“奴婢昨儿个去玉秀家里坐了一会儿,她那婆母牛婆子着实不像话,面上笑的热情,话里话外还是惦记玉秀的嫁妆,说什么进了门儿就是一家人,没必要处处提防,还说她年纪大经事多,有些事儿还得她把管着才安心……”
“奴婢实在听不下就回了她几句,并且告诉她小姐送给玉秀的陪嫁谁也别想动,要不然就等着吃板子,她这才住了嘴,并沉着脸扭身就出去,直到奴婢离开也都没再见着人。”
“您说这都是些什么人?”
“虽然奴婢没见着那高旭,可有这样的老子娘,估计儿子也好不到哪里去,玉秀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替赵云深挽发的玉润,不由替玉秀担心。
“还能怎的过,过不下去就不过了呗!”
端水进来的玉绡张嘴就接到,惹的玉润狠狠瞪了她一眼。
“嫁了人了,哪有你说的那般容易?”
玉润再次感叹道。
“左不过是活人过日子,自然怎的痛快怎么来,哪里有你说的那般难?”
玉绡满脸不以为然,说着就浸湿帕子递给赵云深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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