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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当女人还能当的这么得心应手!
“那帮土匪被缴了!”
赵云深语气平常的说着,好像早就知道一般,让白诗乐瞬觉无趣。
“你待在家里,怎么什么都知道?”
跟个大爷一样张开双臂,任由赵云深伺候穿衣服的白诗乐,说着还瘪了瘪嘴,滑稽神情和气质长相完全不符,看着还挺好笑;
如今的赵云深已经习以为常,也不觉得这个表情糟蹋他出众不俗的长相,甚至,眼中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都说女人善变,可男人若善变起来,都没女人什么事!
赵云深就是很好的说明了这一点!
“不过,从土匪窝里带回几个人,而且身份都不简单,这回我估计你猜不到了吧?”
受打击的白诗乐再次洋洋得意起来,盯着替她系腰带的赵云深笑的嘚瑟。
“你说说看!”
系好腰带白诗乐转身洗手,赵云深则过去收拾榻几上的书籍纸张,顺带把一封密信夹在书中放起来。
“从那秃头岭带回来的竟然是邕王世子夫妇,和正容县主……”
说着,白诗乐拧干帕子擦着脸,而一旁的赵云深淡然自若,一点儿异样表情都没;
她若知所说的这一切赵云深早就知晓,并且知道的比她还细致还具体,估计又该心塞了!
“不过我没见到三人。”
擦完脸后,白诗乐扔下子又接着说。
“你以前见过邕王世子吗?他是个怎样的人?”
又想起近日极有可能会与这邕王世子碰面,白诗乐不由的凑上去小声问赵云深。
“边吃边说。”
见丫鬟已经摆好饭菜,赵云深起身说道。
其实,他从小受到的教育是食不言,寝不语,自从和白诗乐成婚后,他也慢慢被同化,吃饭时说话、聊天儿、谈正事已经成了常态,且赵云深还很享受这种生活方式。
“两年前见过一面,那时夜陵羽刚大婚。”
“原来邕王世子叫夜陵羽啊?”
“对,皇家这辈顺凌字,只是为免冲撞陛下,其余人则改为陵园的陵字。”
赵云深边优雅吃,边替白诗乐解释。
“就像你名字中的‘深’字,和二弟恒升,和堂弟高升一样,同音不同字?”
白诗乐一直好奇,堂弟们为什么和赵云深名字中的‘深’字不同,如今终于有机会问个清楚了。
“大抵一个理,只不过我的名字是白云寺已圆寂的无为老方丈起的,他说我命里缺水,便用了这个深字,二弟他们则是按照族谱叫的。”
“原来如此!”
白诗乐没想到一个名字还有这么一出;
突然觉得,高僧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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