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嫌弃,往后我们也莫要来往了!”
玉润这话,让自作坚强的玉秀再也忍不住落下了泪,并颤抖着手接过小布包捧在手里哭着打量。
“我收——”
玉秀擦擦眼,挤出一丝笑容如是说道。
接着,玉牵和玉绡也拿出了自己准备的添妆礼塞给玉秀;
前者是一对银耳坠是和两根银簪。
后者是一副如意银项圈。
看着手中的东西,玉秀再也忍不住放声哭了起来。
另一边主屋的白诗乐,也在和赵云深商量着给玉秀准备嫁妆;
“两副银头面,一对镯子,六匹布料,一百两银票,要不要再加点儿?”
白诗乐扒拉着眼前的一堆东问已经坐在床上,并一脸无语的赵云深。
“这样就极好,给多了也不见得是好事!”
赵云深一贯的冷静自持开口,这让一门儿心思给玉秀准备嫁妆的白诗乐恍然大悟;
“对啊!有那样的娘,东西多了反而不好!”
“说不定玉秀还会因这些东西遭罪呢!”
说着,白诗乐果断合上首饰匣子,里面的贵重饰品一样也没敢拿出来,面上却还是有些犹豫。
“你若觉得不够,往后多帮衬点就是了,只是这嫁妆不可再添,那高家婆子也不是个好说话的,就这些东西,玉秀能不能护得住还两说!”
消息灵通的赵云深,晚膳前就已得知高家的一切情况,对玉秀未来的婆婆也很是不看好,便如是提醒白诗乐。
“你说的没错!”
彻底打消在添东西念头的白诗乐,说着就快速收拾好东西,而后就爬上床和赵云深并排躺着;
“明日我就不见玉秀了,你替我好好送送她,这份嫁妆亲手交给她,以后有困难让她只管来找我。”
心里万分不舍的白诗乐,眼睛盯着床顶,情绪低落的交代赵云深。
“放心,我会妥善处理的!”
看出她情绪不对劲儿的赵云深柔声回答着,并替她盖好被子。
“明日朝堂之上,很可能会为滨洲之事争论不休,只要陛下不开口,你便莫要表态。”
平躺着想沉默了一会儿,赵云深翻身面对着白诗乐小声提醒。
“这么看来,这件事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个结论?”
“短时间内不会有定论,不过陛下心意已决,收回滨洲势在必得。”
赵云深格外冷静的说道,让白诗乐隐约明白他的意思。
“你的意思……陛下要对永昌公主出手?”
愣了一瞬后,白诗乐也翻了个身,面对赵云深就一脸不可置信的小声问。
“此事并未表面那般简单,或许,最后都不用陛下出手!”
两人面对面躺着,赵云深盯着白诗乐看了一会儿,而后眼神儿闪了闪,便小声道。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你知道了什么?”
双眼闪着好奇光芒的白诗乐,脑袋不由往前凑了凑就追问。
这话信息量太大,不问清楚她有点儿不甘心!
看着近在咫尺,自己无比熟悉的五官,闻着两人互相交融的呼吸,赵云深小心肝儿莫名乱跳,而后翻身又平躺,并努力让自己恢复正常;
“此事你莫要过问,知晓的多了未必是好,歇吧!”
“好吧!”
好歹的白诗乐听出了这话的意思,便也没有再追问,跟着就平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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