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白府,夫妻俩受到热情欢迎,白诗乐这个假女婿自然要和老丈人,以及两个舅兄好好聊聊,增近一下感情。
而赵云深这个假女儿,自然被白夫人带回内院,母女俩好说说体己话。
“清减了些!”
“是不是那边饭菜不合胃口没吃好?”
来到白诗乐出嫁前住的闺房,白夫人拉着赵云深仔细打量番,便心疼的追问。
赵云深!!
没吃好?
不存在的!
“娘亲放心,府中吃喝极好,只是近日没歇好罢了,过几日便好!”
赵云深内心煎熬,却不得不学着白诗乐说话的方式安慰白夫人。
‘他’千想万想,想破脑袋都想不到这番说辞让白夫人想歪了,并且眼神暧昧的对着‘他’上下打量。
“刚成亲就是这样,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白夫人拉着‘女儿’的小手,以过来人的身份笑着安慰,眼中带着满满的欢喜。
赵云深……
是不是哪里不对劲?
“姑爷可还体贴?”
不待赵云深想明白,就听白夫人又笑着问,眼神还在‘他’身上游走打量,直看的赵云深浑身僵硬,不知如何回答。
“新婚夜可有遭罪?”
白夫人再次问。
瞬间赵云深浑身僵硬,低头不敢动,在白夫人看来,这是‘女儿’害羞了,便轻拍着小嫩手直笑。
赵云深!!
遭罪?
嫁给他能遭什么罪?
“夫妻敦伦之事乃人之常情,没甚可害羞的,再说这里也没旁人,母亲还会笑你不成?”
‘敦伦’两个字让赵云深差点儿原地炸裂,‘他’浑身僵硬,脸脖通红,连呼出的每口气都带着尴尬味道,被白夫人握着的嫩手心直冒汗,‘他’试着想要抽出手,白夫人却不松开,只能硬着头皮任由白夫人打量。
再想起那晚母亲——赵夫人说的那番话,赵云深彻底清醒过来,并且意识到白夫人接下来要和‘他’聊什么体己话了!
赵云深……
真是尴尬他娘给尴尬开门,尴尬到家了!
“这种事新婚时男人都腻歪,不过你也不能由着他性子来,累狠了容易伤着身子,以后生养会吃苦头。”
“还有,姑爷一看就是个体力好的,你了不能跟着他瞎胡闹……”
听着丈母娘喋喋不休,语重心长的教导,赵云深从脖子根红到脚后跟,低着头一动不动,心里却煎熬难耐,不停暗自祈求;
别说了!
不要再说了!
他什么都没干!
一时间,尴尬、羞耻、冤屈、等情绪涌上心头,瞬间淹没赵云深,让‘他’根本无心听白夫人在说什么。
“你婆母和老夫人还好吗?对你怎样?”
见‘女儿’低着头不吱声,白夫人以为是脸皮子薄,羞狠了才这样,便捏了捏手中的嫩手,转移话题。
“好,都挺好!”
在丈母娘的提醒下,回过神的赵云深竭力装作淡定,低声回答。
“那便好,自古婆媳难处,你是小人,又是新妇,得孝敬祖父祖母,孝顺公婆,打理好内务,让姑爷好安心公务。”
“女儿晓得!”
见终于转移话题,赵云深暗暗吐了一口气,乖乖巧巧的回话。
“虽说你们分另住,可侍奉祖父祖母公婆,以及每日请安不可怠慢,你如今贵为一品诰命之身,万事不可任性而为。”
“是,女儿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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