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母亲知道你们新婚燕儿,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可男人不能惯着来,尤其这个时候,万不能由着他们胡来。”
把白诗乐赶出去,赵母拉着‘好儿媳’的手,语重心长的叮嘱。
然而,糟心透顶的赵云深,却怎么也听不懂亲娘的话;
新婚燕尔倒是没错!
可如胶似漆是个什么玩意?
还有,白诗乐这个难缠的女人有惯过他吗?
再有,他胡来什么了?
老母亲说的每个字赵云深都懂,可这些字串联在一起,就让‘他’很无能为力了!
毕竟是亲母,怕露馅的赵云深也敢追问个清楚,只好学着白诗乐平日的模样点头应付。
“你这孩子,别怪母亲多嘴,男人都一个德行,都顾着自个儿,哪能顾及我们女人的感受,往后可不能由着‘他’瞎胡闹,坏了身子可了不得,到时候遭罪的还是你!”
见‘儿媳妇’低着头不语,像是害羞,又像是没听进去,赵母轻拍几下手中的嫩手,再一次苦口婆心的叮嘱,完了还朝站在外室的‘儿子’狠狠瞪了一眼。
白诗乐!!
眼神要是能杀人,‘她’估计早已尸骨无存了!
可是,‘她’到底做什么人神共愤的事,一个个都这样对‘她’?
然而,赵母冷哼一声绝情扭头,再次笑对低头的‘儿媳妇’。
“乐儿,母亲说的话你千万记住了,可别不当回事儿,也不能再纵容‘他’胡闹,这档子事也不能由着‘他’性子来!”
‘儿媳妇’一身血淋淋的惨样,赵母想想就觉得心有余悸,于心不忍,便轻拍着顶着女人身体的赵云深安慰。
然而,此时的赵云深云里雾里,根本听不懂老母亲话中之意,同时也满心憋屈;
不就女人来了月信吗,怎么就成了‘他’瞎胡闹?
‘他’到底何错之有?
“儿媳记住了,劳母亲深夜走一趟,母亲受累!”
学着白诗乐平日的小甜嘴,赵云深抛去满脑子疑惑,挤出僵硬的笑容如是说。
即便‘他’笑容僵硬,语气不自然,可眼下情况特殊,赵母只以为‘他’是身体不舒服所致,也没多想,反而一脸欣慰。
因为,赵母觉得‘儿媳妇’把她说的话听进去了,这也代表她们婆媳关系不错,内心不由生出欢喜来。
“好孩子,合该这般!”
再次,赵母拉着‘儿媳妇’小嫩手来回抚摸,满眼喜爱。
然而,自打懂事以后再没和母亲亲近过的赵云深,此时被母亲拉着手不停抚摸,并满眼欢喜的盯着,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怎么说呢,心里酸酸的,涨涨的,可又莫名其妙有点儿羡慕。
羡慕白诗乐轻而易举就能得到母亲的好感和喜爱,同时也生出无限感慨!
“这几日你好生歇息,明日回门之事,我会让人同亲家说一声,等你身子利爽后再回门也不迟。”
接着,就听赵母说起回门之事,当即白诗乐和赵云深一脸懵。
“乐儿莫多想,咱们女人来癸水多少有些不吉利,如今你已出嫁,这般回娘家会影响娘家运道,既然有这般说辞我们也得讲究着才是,省的往后说不清……”
赵母见‘儿媳妇’一脸懵懂的样子,心下虽然疑惑,但也耐心讲述这些规矩。
至此,白诗乐才知道,古代女人的月经,还有这个功能!
至此,赵云深才听说,他生活的地方,还有这种讲究!
“儿媳晓得了,一切全凭母亲做主!”
“你知道就好,以后有不懂的只管来问,慢慢都会懂!”
见‘儿媳妇’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且乖顺答应,赵母心情极为不错的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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