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口蜜糖水的赵云深,忍不住轻皱起眉头。
他一贯不喜这些甜滋滋的吃食,便放下杯子不再碰。
“过些日子永昌公主府举办赏菊宴,府上可有收到请帖?”
赵云深确认他还在京城,而且时间没发生变化,便大胆试问。
说起永昌公主府的请帖,他前几日也收到一张,因此才放心一问。
而且,能参加这场宴会的皆是三品以上大臣,或者功勋世家的子女家眷。
有没有收到请帖,他就能大概猜出这家的地位,也就能猜出他在哪家官员的府上。
“前日里夫人就已经给了小姐,可小姐说没意思不想去便拒了。”
看来这家的老爷是三品,或者三品以上的官员!
赵云深确定这一点,便在脑子里细细思量起来。
他到底在谁家?
又是谁的女儿?
女儿?
见鬼!
他才不是!
“老……父亲可去朝会了?”
“早就走了,再有不大会儿老爷就该回来了。”
玉润也是,赵云深七拐八弯儿问了半天,她也没说一句有用的话,更不提老爷是谁。
真是急人!
赵云深心里恼,但还能耐着性子。
“我前两日听说,母亲要给我说人家……”
“不可能,夫人说要多留小姐两年才行。”
“那父亲他……”
“老爷也疼小姐的紧,才不着急此事呢!”
“我这上不上,下不下的也难找人家!”
赵云深一副很忧伤恨嫁的表情,属实把玉润惊的张大了嘴巴。
小姐今日这般反常,难道是着急嫁人了!
见玉润这副表情,赵云深也表示疑惑。
难道说过了?
随即,赵云深心里懊恼太过着急。
“小姐不是说自己还小,此事不着急么?”
玉润心底的不安略略消了几分,便再次反问。
“是,不着急!”
赵云深握了握拳头告诫自己,不着急,慢慢问。
“再说,我们侍郎府的小姐,怎会上不上,下不下的?”
侍郎府?
终于说了句有用的!
赵云深心里暗自松了口气,脑子里一一排查起几位侍郎大人来。
到底是其中哪一位?
别说,还真有一人能对上号!
难道,真是户部侍郎白荣淞府上?
“二哥和小弟可在府上?”
“小姐找二公子和四公子有事?”
“没事,就问问。”
这一问,赵云深便非常肯定,他现在是户部侍郎白荣淞的‘女儿’。
因为白荣淞有三子一女,长子前几日刚中举,女儿正好行三,这些条件都吻合。
此时,他长出了一口气。
心想,终于问出来了!
他审问犯人也没有这样费心费力过。
太不容易了!
“小姐,您今日……到底怎的了?”
玉润很害怕,担心她家小姐脑子生病。
万一傻了怎么办?
她又试探性的开口问。
“无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