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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得庸,马主任找你什么事?”刘德柱自来熟的问道。
徐得庸瞥了他一眼,这货就没个逼数,没看人蔡全无就啥也不问吗!
他随意道:“没事,就是闲聊几句。走着,咱喝酒去,我这可有从沪上带的下酒零嘴。”
刘德柱闻言顿时眼睛一亮道:“嘿,那我可要沾沾光。”
三人在胡同里找了家小酒馆,一人要了二两小烧,徐得庸抓了把五香豆放在桌子上,边吃边喝边侃。
很快,强子这蛤蟆脸也找过来,叫了二两酒,一屁股坐下捻了一颗五香豆扔进嘴里道:“嗯,这豆子味道真不错,打哪买的?”
蔡全无沙着声音道:“这是得庸从沪上带回来的,咱这买不着,可不便宜。”
“嘿,兄弟敞亮。”强子装模装样抱了抱拳道。
小酒馆喝酒就是喝个自在、随心,聊着聊着就聊到贺老头的小酒馆,毕竟要说老店,还是贺老头的小酒馆有点底蕴。
强子道:“这贺老头病了,按理说贺永强也得把小酒馆操持起来,怎么见天不见开门也不见人影。”
蔡全无道:“不知道。”
徐得庸目光微眯。
强子声音一低道:“嘿,不过贺永强那小媳妇是真不错,我见过两次,得理不饶人,那嘴皮子是真溜,说的贺永强直瞪眼。”
刘德柱顿时来了精神道:“是吗,我倒是没见过,长得有马寡妇好看不?”
“马寡妇模样哪能比,不过马寡妇是真大哎,嘿……。”
蔡全无一双鱼眼也动了动。
四个男人八两酒,一提寡妇乐一宿。
……
酒终人散!
车轮碾着星光和灯火,带起一缕烟尘回到四合院。
徐得庸正要抬车进入院子,冷不丁的一个大长脸窜出来,贱兮兮的笑道:“得庸哥,您回来啦!”
徐得庸目光一眯道:“哟,是大茂啊,你这冷不丁的吓我一跳,这是周末放假了。”
许大茂在后面帮忙抬着道:“可不是,上个初中见天住校,还得劳动,我现在就盼着过了年毕业进厂接老爸的班了。”
徐得庸道:“那你小子可是安排的明明白白,让人羡慕啊!”
许大茂嘿嘿一笑道:“比不得得庸哥自在。”
徐得庸锁上车道:“你这是专门等我?有事!”
许大茂笑着道:“这不说得庸哥明眼呢,是有点事,您之前给我做的矿石收音机,我这手贱给捣鼓了一下,有些线好像接的不对,您能不能给看看。”
徐得庸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你是想试着自己做吧!”
许大茂讪讪一笑道:“不瞒您说,是有点这想法,让您见笑了。”
徐得庸道:“成吧,那等会抱过来,明早来拿。”
“谢谢得庸哥。”许大茂喜滋滋道。
徐得庸拍了拍他肩膀,笑眯眯道:“不用谢,你多拆几次就会了,这没什么难的。”
说完便转身回家。
许大茂看着徐得庸离开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半响忍不住唾了一口,嘀咕道:“呸,神气什么,等明年我进厂当了放映员,你拿什么和我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