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情出来,真是一点也不安生。”
贾东旭道:“妈,您别老在别背后捣鼓别人,那徐得庸现在可不好惹。”
贾张氏不乐意道:“我就在自个家里说说怎么着了?看最近把徐南氏那老婆子得意的,话里话外都是她孙子怎么怎么样,我看是想娶孙媳妇,抱重孙子想疯啦!”
“那些街坊也是捧臭脚,就为了听一会破戏匣子,什么玩意儿!”
秦淮茹正在做饭,这种话她插不上嘴,说啥都捞不着好。
她知道这是自家婆婆想听又抹不开面,看着别人听心里不平衡。
贾东旭有些不耐烦道:“行了妈,人家这么想不应该吗?还有,您别经常把我挂在嘴边到处说,我现在还不算钢厂正式工。”
贾张氏道:“过了年就是了,就比那蹬三轮的强!”
贾东旭:“……”
强不强您自个没数吗?
人家又是富强粉,又是肉,又是戏匣子、熘肝尖啥的。
怎么比?
同时,他也在心里安慰自己,等自己明年成了正式工,待遇福利会好很多,加上工人的身份,定能比他强!
其他各家也是家长里短说着,“徐得庸”这个名字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
……
夜色如同不断兑水的墨汁,原来越淡。
当徐得庸睁开眼睛,窗户外已经透着一丝微光。
没有手机、电视的时代,睡得早,醒的也早。
起床锻炼,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有啥别有病,没啥别没钱,得啥别得意,缺啥别缺德,失啥别失信,忘啥别忘本。
徐南氏已经对徐得庸早起锻炼不感到意外。
不过,今个外面却多了一个人。
只见何雨柱正在院里活动的身体,不时“嘶哈”吸几口凉气。
“哟,柱子今个起的挺早啊。”徐得庸笑眯眯的道。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柱子也是你叫的!”
“好,傻柱!”
徐得庸才不惯着他,这货典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何雨柱:“……”
柱子好像比这个好听。
徐得庸不管他怎么想,伸展拳脚,抻筋拉骨,这几天感觉身高长了两公分,达到了一米七五。
照这势头,还能窜一窜,一七八他不嫌弃,一八三正正好!
打拳踢脚之后,照例抱石深蹲。
一起一伏,一呼一吸。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吃苦在前,享乐在后……!
何雨柱眼神闪烁,抹了把脸像是下了决定,不知也从哪抱出一块石头来,自顾自的蹲起来。
徐得庸见此笑了笑,没去刺闹他。
心念一动,开盲盒!
“铛。”
一支银色的铁皮手电筒出现在盲盒空间内。
手电筒一块六毛二一支,三节电池两毛六分五一节。
当下都不是便宜的东西,也不是家家能有的,买得起用电池也心疼。
得,自己这晚上有照明工具了。
易中海出来见到他俩这样子,忍不住问道:“你们俩搁这练什么功呢?”
徐得庸没接茬。
何雨柱见徐得庸没说话,也没说话,毕竟这“持久功”是徐得庸告诉他的。
易中海讨了个没趣,摇摇头去外面倒尿罐。
等徐得庸练完回屋,徐南氏脸上带着笑意道:“好孙子,知道你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