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河我不想去。”
张全发美滋滋的抽了一口,眯缝着眼睛答道:
“我已经盘算好了。”
“咱去挖河就是充个劳力,每天还得拼死拼活的干,不值当的。只要仨儿给我的这些药稍微能卖点钱,都比在那里耗天天强。”
“时间也是金钱嘛。”
“那,你有钱?”
王红河眉心皱成了川字,伸着脑袋问了一句。
“没有,得交好几块呢……”
张全发呲着牙,挠着头看了过来,“这不,我正想跟俺兄弟借点呢。”
王红河一阵咳嗽。翻起眼睛,很想收回自己刚才说过的话。这小子,真的能够浪子回头吗?
王承舟却并没有吝啬,当即就拿出五块钱交给他。
最后,甚至决定这挖河,父亲也不用去了。
王红河却急得直摇头,怎么都不愿意让他浪费钱。说什么自己一个啥都不是的老农民,哪能花着票子在家里享清闲?让人知道了,还不得笑话死?
最后,还是王承舟以采药为借口,强行说服了他。
看这“聪明汤”的架势,应该还能继续卖一段时间。等挖河结束,大家伙儿都闲下来,他再想别的法子。
如果可以,按照当初的想法,和鲁友达商量一下,酿点“长寿酒”和“屠苏酒”出来,趁着年关,应该也能赚些钱。
今天晚上借着炮制药材的由头,王承舟没去大队院自习。前来叫他的徐小芷更加生气了,嘟着嘴巴,瞪了他半天才走。
接连两日,村里稍微识点字的年轻人就跟着往大队院跑,也不管自己考不考得上,反正人模人样的跟着学习,跟陡然间变光棍了似的,说话都洋气了几分。
受到他们刺激,那些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趁着掌柜的不在家,也开始想点子了。
而且,不只是她们。
大清早,王承舟刚爬起来,大门外就响起郭明月娇媚的声音。这妮子也不知道吃没吃饭,顶着薄雾一路从郭家庄过来,额头上的刘海儿都湿透了,说话的时候檀口中喷着热气儿,显得格外明艳动人。
divcss=&ot;ntentadv&ot;“师父!”
这丫头瞅见她就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眨巴着大眼睛得意道:
“俺娘不在家,可让我逮着机会来找你学习了。”
“今天早上她刚走,我就悄悄溜出来了。”
“嘿嘿,我机不机智?”
见她伴着一道香风扑上来,王承舟微微往后躲了躲,诧异道:“你娘不在家?她干啥去了?她不是不用去挖河了吗?”
“哼!”
一说起这个,郭明月就来气,皱了皱挺巧的鼻子,撇着嘴道:
“她不去挖河还能干啥?”
“真是气死我了!”
“我心疼她,不想让她跟着一帮子老爷们儿去受罪,可她一点都不识好人心。说什么……哎,反正她就是不愿意花那个钱。你说天下间哪有这样的人?”
王承舟微微点头。以为是郭陈氏心疼钱,跟父亲王红河一样,甘愿受点累也不愿意在家里歇着,便没有多说什么。
毕竟老一辈的人都十分仔细,一分钱恨不得掰成两半花,而且五块钱可真不是个小数目,不舍得也是正常。
见她过来,李玉珠原本很高兴,可后面想到了什么,脸上又变得纠结起来,擦着围裙,小声喊了一句,“明月,过来。”
“嘿嘿。”
郭明月连忙跑了过去,拢了一下自己湿漉漉的头发,咧着嘴傻笑,“娘,啥事儿?”
“那个……你师父要考大学的事儿你知道吧?”
“啊?师父要考大学?啥时候的事儿?”
“这……这不是高考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