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红唇,一眨不眨的瞪着他。
有的地方,王承舟可不能推让,嬉笑道:
“不对不对!”
“从师父那里论,你确实是我的好师姐,可从医药方面论,你就只能当我的乖徒儿啦!”
“嘿嘿,咱们各论各的。习武的时候,我叫你师姐,学医的时候,伱叫我师尊,可好?”
“不……好!”
栾红缨眨着美眸,皱了下小鼻子,她又不傻,哪里听不出王承舟的强词夺理。
“叫——嘛!”
王承舟嬉皮笑脸的,毫不退让,“师尊教你医术,等将来,咱们走出大山,找一片儿杏林,盖上几间白墙黑瓦的院落。”
“然后,再找上几个学徒,把咱们的武艺和医术都传承下去。”
“到时候,我来诊病,你来抓药,我就是堂里的师父,你就当堂里的师娘嘛。”
栾红缨听得俏脸儿上满是向往,稀里糊涂的点了点头。
根本没发现问题所在……
“那,你这个小师娘要想当得称职,不在学徒们面前丢脸,不得好好跟着我学习草药?”
王承舟循循善诱,仿佛一个拐骗良家女孩儿的小淫贼,“所以说,我把毕生所学都传授给你,都配不上一句‘师尊’吗?”
说完,一脸悲怆,直视着她的眼睛。
“师……尊……”
栾红缨忽闪着大眼睛,十分无奈,只得满足他的变态嗜好。
divcss=&ot;ntentadv&ot;“诶嘿!”
王承舟开心得跳了起来,差点儿就手舞足蹈了。
“咳!”
哪知道,正在这时,栾修武从外面回来了,正好听到两人的对话,鼻子差点气歪了。
可当着自己宝贝孙女儿的面,又不好直接叱责他,只能没好气儿的瞪了他一眼,嘟囔道:“小王八羔子!”
王承舟脸上一红,只当没听见。
甚至,还热情的打起了招呼,“师父,我等你半天了,你干啥去了?”
“我干啥还得跟你交代交代?”
栾修武瞥了一眼满脸呆萌的栾红缨,无奈的摇了摇头,“队里不是分麦子嘛,我自然得去把俺们爷孙儿俩的那份领回来。”
“要不然,不吃上一点儿面食,天天吃肉,总归对身体不好。”
“大队院儿乱得跟打仗一样,全村人都涌了过去。你小子倒是潇洒,在这里胡说八道!我见你爹娘和你妹子拉了一车的麦子回去,估摸着,也有六七百斤,可不少。你就不回去帮个忙?”
他这话,要是让许万年听到了,不知道能不能直接把病给气好了。
三个男知青,熬渴得一只兔子,就跟过年了一样。
哪里会想到,住在山里的老栾头爷孙俩,差不多每天都能吃上野味。
而且,这老栾头,话里话外都有驱赶自己的意思。
王承舟心中暗笑。
这是撞见了自己公然调戏他小孙女儿,急眼了。
不过,王承舟是谁?
而且,以他对栾修武的了解,他要是真生气了,早就吹胡子瞪眼的骂自己了,即刻动手了都说不定。
哪里会好商好量的跟自己说话?
于是,死皮赖脸道:“就六七百斤的麦子,三个大活人,哪还需要我帮手呀?等将来地里打出来六七千斤,我再回去出力也不晚。”
“哼,你小子!”
栾修武斜了他一眼,嗤笑道:
“净搁这儿白日做梦。”
“一家分六七千斤粮食,干脆,大家伙儿都喝西北风,队里产的麦子全分给你家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