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后仰,瞪大了眼睛:“你,你……”
“怎么办啊?”
路上揩油揩过了,是时候该做正事了。
高辉假装刚反应过来,跑上前去。
瞅?
当然瞅不到!
劫走方展博的车其实停在前面相隔两条街的地方,那里有丁家兄弟开办的酒楼。
“我们打烊了!”
“你……”
他叮嘱阮梅,指着前面道:“我去那边看看。”
方展博一边踢丁益蟹,一边眼中饱含崇拜地看向高辉。
呵!
害羞了吧!
因为自小就有心脏病,从未和人拍过拖,她是第一次与男性如此亲密,个中滋味难以言表。
小时候吃过方家的饭,就摆了一桌子,硬往方展博嘴里塞。
“你打给玲姐。”
她醒悟过来,脸色通红,急忙问司机。
但撞了脸,高辉没了小动作,她反而患得患失起来。
“哦!不好意思!”
堪比彦祖、希哥的外表下,他其实有一颗爱指导的心。
她挪,高辉也挪。
阮梅乖巧点头。
高辉带她去了电话亭,自己前往丁家开设的酒楼。
“丁益蟹?打得就是你!”
“打车去追啊!”
“哦!”
八分钟后,除了还在方展博还在踢呲牙咧嘴的丁益蟹,以及施施然坐着的高辉,酒楼里其他人都趴下了。
可他哪里是丁益蟹的对手,被人家揍得鼻青脸肿。
盯住正毒打方展博的丁益蟹,高辉健步上前,一脚踢飞对方。
她才是该被道歉那个吧!
现在有高辉在,自然用不着丁孝蟹出来扮好人。
中午的鹅腿不能白吃,是时候还点儿利息了!
高辉心里得意,故意靠近她,让阮梅感受到他的雄浑气息。
阮梅脸发烫,往车那边挪了挪。
可是怎么没了后续?是觉得她太抠门吧?
唉!
有心脏病的事情还没说呢,说了更没人理吧?
……
“怎么不开了?”
“特么的,你是谁啊!”
当然丁益蟹这个蠢货的‘报恩’,和他的憨爹丁蟹有得一拼。
“是去右边!”
不能突飞猛进,要给阮梅一个适应的过程。
车内气氛似乎凝固了,阮梅心砰砰跳。
他离阮梅很近,说话又故意转了头,口中的热气掠过她的耳垂。
高辉摩挲她的小手,笑着安慰:“我们能撵上的。”
“没事!没事!”
高辉随口解释:“刚刚太心急了,就想拉着你快点儿。”
方展博不会有太大的危险,丁益蟹只是在‘报恩’,起码现在没有要他性命的想法。
阮梅气鼓鼓想着!
花过方家的钱,那就提着一皮箱的钱,烧给方展博死去的父亲方进新。
手上传来温热的感觉,阮梅如遭雷击,急忙缩回来:“你,你……”
觉察到阮梅的不自在,高辉笑得有点儿邪恶。
道歉?
高辉嘿嘿笑着回应:“我刚刚太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