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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朗的教训依旧在提醒于飞。



于飞问道：“你想怎么样？”



虽然柯林斯是主教练，但于飞并不看重他。



“如果你明天又被打爆了，你可以说你昨天没吃晚饭，因为没胃口。”



但布朗除了和于飞一样没有爹之外，相似之处几乎没有。



柯林斯目前最大的问题不在于他的专业能力，而在于他这个教练没有压服众人的威信。



“还迈克尔呢？他不是让你叫他乔丹先生吗？”于飞揶揄道。



这个人也在《最后之舞》里露过脸，于飞记得他对乔丹的赞美。



乔丹不仅是奇才队的球员，他还是奇才队的影子教练，更是奇才队的影子总经理和影子总裁，柯林斯、昂塞尔德等人都是他的傀儡，就连老板波林也无法违抗他的意志。



柯林斯厌烦地挥手，“够了！我听够这些偷懒的借口了！告诉那个孩子，他今天必须穿着运动服出现在球馆里，我们已经等他好几天了，连迈克尔都要参加训练，他的伤难道比迈克尔还严重？借口！都是借口！”



别人可以给予的，同样可以收回。



颇有资历的老助教约翰尼·巴赫表情艰难地走到柯林斯面前，“夸梅说他的背还是不舒服”



问题是柯林斯只是名义上的教练，就像乔丹只是名义上的球员。



于飞握紧了拳头，并把莱特纳当作目标。



乔丹今天来得很早，因为他觉得身体恢复得不错，也许可以参加今天的全部训练。



“借口？”



虽说两人的童年没有相似性，但这次深谈却使他们的关系更加亲密了。



他会用实力来赢得地位，如果老将要按资历压人，那得看自己够不够资格。



因此，于飞对柯林斯制造出来的动静没有任何想法，连看都不看一眼。



而布朗的童年就艰难得多，于飞听得头大，因为他在伊戈达拉和詹姆斯那里听过类似的。



虽说刚从解说转回执教一线，但他对自己的专业能力毫无疑问。柯林斯在职业篮球界以专业而闻名，解说的时候，他经常在暂停期间准确预判落后方的对策。



可是，纸上谈兵与亲自上阵是两码事。



“你投准一点行不行？”



从虚拟世界中暴力降落到现实世界的布朗务实了起来：“我会看看那本书的。”



“我是个非常喜欢计较的人，”莱特纳阴狠地说道，“今天在球场上，让我们好好算算旧账。”



不过，莱特纳却在临走前说道：“既然状元郎已经失去了他的地位，那么他之前为你作保的话也就不算数了。”



于飞虽然在单亲家庭长大，但母亲于凤临的综合素质放到女性里也算是平均水准以上的，最初的几年虽然遇到困难，但很快就安顿下来了。



而且，捉弄人也好，倚老卖老也好，凡事都有个度。越线了，别说莱特纳，就是乔丹，于飞也会翻脸，别跟他扯什么江湖规矩，职场潜规则，没见过“整顿职场”的蛋蛋后吗？



之后，于飞和布朗没有再去聊乔丹，他们吃着垃圾食品，聊各自的家庭与童年，试图找到共鸣。



布朗翻起白眼：“好吧，去哪里吃？”



回想起方才发生的，以及选秀大会之后，乔丹对他的种种照顾，他无法将那两种画面联系到一起，告诉自己那是同一个人所为。



训练营开始这几天，于飞给柯林斯留下的印象是不错的。



两人无话可说。



“这倒是个好借口。”



但是，要怎么对待夸梅·布朗呢？昨天的乔丹已经给出答案了。



所以，对柯林斯来说，乔丹的意愿就是圣旨，为了圣心愉悦，那么他必须承认乔丹的膝盖非常健康。乔丹不想坐下？很好，那就参加训练吧，为了让乔哥高兴冒着一点腱鞘炎加剧的风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真出事了小柯给你背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