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静听课中消磨地差不多了,此时纷纷摩拳擦掌地高喊:“清楚清楚!”
凌霜雪点点头,从高台上下来,朝林砚看了一眼,示意他过去一下。
林砚无奈,只得走过去。
“林砚,那个叫张阳洲,伱了解么?”
“凌大人,这张阳洲,来自乡宁城,是一个铜级下城,据他的同乡说,家中贫寒,父母早亡,天赋十分出众。”
为了不让凌霜雪抓把柄,林砚几乎是留心自己分内所有事情的细节,像张阳洲这样的,他之前很早就打听过了。
凌霜雪点点头:“连续三次未到,不太正常。”
林砚附和点头。
凌霜雪眯了眯眼:“林砚,你去看看,他是真得病了,还是有什么问题。”
林砚没有说什么我马上就回镇魔司了之类的废话,只是拱手道:“是。”
说罢扭头就走。
凌霜雪微微咬了咬牙,看着林砚走出去的背影:“这林砚,确实对我十分提防,这种琐事杂务,居然也一句话不推脱,就接下来了。
“关键是每次事办的都漂亮,倒是让我一点儿也没有发作的余地。
“说起来,连续一个月,也确然没发现他有什么异样……”
回想这些天接到的各种调查报告和细节,与林砚更是八竿子都打不着一点儿,怎么看都是两个完全独立的事件。
凌霜雪眼底闪过一抹思索:“难道说,送林小芷和找林小芷的那两拨势力,跟那个顶着灵神教名头做事的神秘组织,当真没有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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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离开武校场。
张阳洲不过一小小学子,翘课而已,凌霜雪却还专门吩咐任务,明显是刻意为难他。
但在人手底下干活,拳头也不如她硬,那就忍着吧。
反正查查也费不了什么事,最重要的是,不要给凌霜雪抓着把柄。
先按着记忆,对照名单,去找到张阳洲的住处。
但张阳洲的同乡却说,张阳洲中午离开后,现在还没回来。
“你知道他去哪家医馆了吗?”
“这我却是不知……不过我记得,我们问他如何的时候,他似乎提到过,内城只有三家医馆,却没一个能治他的病。”
林砚点点头,听着意思,这张阳洲还去了不止一个医馆。
罢了,权当做散散步好了。
先去了内城有名的两家大医馆,随便一扫,没看到张阳洲。
然后去了第三家医馆,朝内扫过一眼:“嗯?刘老!”
里头坐诊的,正是当初在青虹武馆常看到的长者刘老。
“这不是石木吗?”
医馆里很空荡,没有什么病人,只有刘老坐在一张方木灰桌前,边饮茶边翻阅书籍。
林砚索性走了进去:“刘老,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吧。”
“还好啊,运气不错,这把老骨头算是保住命了。”
二人寒暄交谈几句,林砚也道出了自己的真实姓名,聊到定安城的种种巨变,不胜唏嘘。
“小林啊,你怎么有空跑这边来?”
林砚便把张阳洲的事情,随口说了一遍。
没想到刘老脸上却是露出一抹思索神情:“那些定等天才战的天才嘛,我知道。说起来,之前,我这里,也有一个怪人来过,问了一些奇怪的问题就走了。”
“怪人?”
“是啊,一个年轻人,却把自己乔装扮成老者,但他却不知我有一双望闻问切的眼睛,从他习惯的细节上,一眼就看出,他不是定安城人。”
“不是定安城人?那就是天才种子,还乔装打扮?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就差不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