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拉着夏云祁就要去对面的青楼。
青楼门口外边站着招客的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几个女人,看见他们两个人老远就朝着他们甩帕子:“两位爷,快进来坐呀!”
夏云祁捂住鼻子:“走!”
这种劣质的香水味,老远闻见他就恶心想吐。
夏云祁把杜若给拉走了。
杜若无语:“大爷啊!男的不行,女的也不行,难道是你自己不行?!哎,老夏,不会真的是你自己不行吧?要不我先给你把个脉看一看?”
他一边说着一边就要伸手去拿夏云祁的脉。
夏云祁推开杜若:“滚!”
他径直走了。
只留下杜若在原地看着夏云祁的背影。
呵呵,以前用到自己的时候叫人家杜军医,现在用不上人家了,就让人家滚。
夏云祁可算是把过河拆桥这事情给玩的明明白白的了。
不过。
他怎么从夏云祁刚才那凶恶的语气里面听出了色厉内荏呢。
哼哼。
看来是夏云祁是真不行。
夏云祁心里边乱乱的,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傅今安的家门口。
大武眯着眼睛坐在门口,看见夏云祁赶紧起来行礼:“郡王?是来找我们家少爷的?”
夏云祁坐在傅今安书房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鬼使神差地就点头了。
他真的不是想来找傅今安的,只是刚才心里乱,走着走着不知道怎么的就走到了这里。
说真的,他现在心里边乱得很。
他已经能感觉到自己心里边对傅今安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他真的是断袖吗?
但刚才杜若拉着他去小倌馆的时候,那些男人靠近自己的时候,他又只觉得一阵的恶心。
可是平时跟傅今安靠近的时候,他就没有这种感觉,之前甚至还抱过傅今安骑马,这又怎么解释?
傅今安身上的味道也让他觉得很舒服,有时候忍不住地想要多闻一闻。
他这是疯了!一定是疯了!
傅今安穿着自己平时的衣服进来,就是右腿被自己扎伤了,走路的时候看起来有些别扭。
她没有了平时那种脸上带笑的开朗模样,一进来就正襟危坐在凳子上边。
“郡王,不知您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了。学生的腿受伤了,行动不便,也不太方便给您行礼。”
虽然知道幕后凶手并不是夏云祁,但是昨天被绑架去夏云祁的家里边,还是让傅今安心里边多多少少有些介意。
夏云祁满脑子都是傅今安,哪里有什么怪罪不怪罪的,他本就没留意傅今安是不是行礼。
他仔细去端详傅今安的面容,越看越觉得的傅今安长得面容较好,比人家女孩子还要好看。
即使知道傅今安是个男人,但是他心里竟然一点也没有排斥的感觉。
夏云祁看了一会儿就有些心虚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傅今安直接问道:“郡王!您今天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没事情,当然没事情了,他只不过是刚才受刺激了,忍不住要走到傅今安这里。
他看着傅今安小小的巴掌大的一张脸,现在一脸严肃的模样,有一种少年老成的感觉,就像昨天晚上傅今安穿了他的衣服,像是一个小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服一样。
夏云祁觉得有趣,想伸出手去捏捏傅今安的脸蛋,手还没伸出来,就意识到这样子做太暧昧了,他好像真的是断袖,而且他只对傅今安有感觉,但是他不能吓到傅今安。
傅今安可是个男人,她是遗腹子,家里等着她支应门庭呢,她母亲含辛茹苦把她养大,估计也早就想着她娶妻生子,传宗接代了。
他不能因为自己的自私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