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几位衙役也无计可施了。
最后还是派了个人出去找了点肉骨头来。
折腾了好久两条大狼狗才终于松开嘴巴。
负责拿骨头的衙役都吓得把骨头丢得远远的。
这两条大狼狗也太可怕了,一咬着人就死死地不松口。
那深度直接可以看见骨头,血淋淋的没有人会愿意被咬。
秦老太爷和赖二狗这会儿还晕着呢,刚才狗一直咬住他们,他们流了不少血估计有些失血过多了。
衙役把两人的衣服脱了给两人简单地包扎,安排人把两人抬走。
把秦老太爷翻过来的时候衙役才发现他的真面目:“咦,这不是秦家的秦老太爷嘛?我怎么记得他跟你们家好像还有些亲戚关系,怎么大半夜的跑来这里来?”
秦老太爷刚才激烈地挣扎着,头发也散了,脸摔在地上黑漆漆的,灯笼这会直接照在他的脸上,才真正看清他的面目。
大武也假装才发现,凑近过去看:“好像是他,这就奇怪了,这秦老太爷可是我们家老太太的亲哥哥,跟我们家是正正经经的亲戚呢,有什么事情不能白天来说,非要这会大半夜的偷偷摸摸地从墙上爬进来呢?”
不管怎么说,大半夜地从墙上爬进来都是没安好心的,衙役如今也搞不懂秦老太爷的想法,先把两个人都抬着走了,等着明天县太爷来断案吧。
临走前衙役还告诫大武:“记得把你家的两条大狼狗给拴住了。他们会咬人,要是咬到了其他人可就不好办了。”
太凶狠了。
大武连连点头应是:“大人们请放心,我一定把两条大狼狗给拴住了。”
心里却腹诽,大黑和二黑就是养来看家护院的,晚上当然得解开绳子了,看看,今晚不就是咬住贼人立功了么。
晚上把门关起来也出去咬不了人,除非有歹人偷偷进来,那被咬也是活该。
白天的时候倒是要把大黑和二黑两个拴住了。
衙役把秦老太爷和赖二狗给抬走了,张三和侯小树也被他们给领走,教育了一顿:“现在是宵禁时间,虽然你们两个人是好心举报,但是你们也违反了相关规定,今晚就给我去县衙里蹲着,明天一早才能出来。”
张三和侯小树听话地跟着走了。
人都走远了。
大武这才关上大门对傅十三道:“今天晚上大黑和二黑可立了大功了,明天多买两条大肉骨头回来赏他们。”
傅十三脸上还有些愤然:“可便宜那两个贼人了,这样子就晕了,我还想冲过去给他们一通打呢。呸,真是便宜他们了!早知道就应该我先等在下边给他们先一通打,然后再放大黑和二黑来咬他们,咬不死,这两个该死的贼人!”
大武拍了拍他的肩膀:“去打水把地上的血迹给冲洗干净了,不然这天这么热明天得变成恶臭了。”
主子要是看见了也闹心。
傅十三早就已经准备好水了,闻言屁颠屁颠地去冲洗血迹。
大武则是去了内院的门口,隔着门口跟李嬷嬷汇报了情况。
花厅里傅嘉言下棋下得心不在焉的,时不时就朝着外边张望。
姚氏放下一颗白子:“你输了!今天晚上你怎么回事?感觉有些心不在焉的。连下几盘棋都是没过一会你这就输了,这个破绽这么大,你竟然都没看见。”
傅嘉言不好意思地放下手里捏着的棋子:“母亲还是这么厉害,是母亲的棋艺又精湛了。”
这话说得太违心了,傅嘉言被姚氏看得脸红,赶紧掩饰地伸长了脖子朝着外边看:“外边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呀?怎么感觉大黑和二黑一直在叫?不会真的出什么大事了吧。”
姚氏慢条斯理地开始收拾棋子:“应该不是什么大事情,这大黑和二黑才来我们家不久呢,可能还不太适应,所以半夜才会嚎叫,李嬷嬷已经去看了。”
话音刚落,李嬷嬷就掀了帘子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