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她表现得很镇定,但是变得不怎么稳的笔锋已经出卖了她的心情,显然许良的到来让她很是开心,只不过表面上仍然要维持自身的姿仪。
许良却是作怪心冒了出来,靠近过去抓住含山写字的手:“难道我不及字帖好看吗,你我难得相处,不如放下笔与相公一起畅谈欢乐,抓紧机会才是对时间最大的尊重呀,不然下次相公再来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含山的身体一下子僵住,或许是两人总是短暂相处的缘故,她到现在还没有完全进入人妇的状态,对待许良的亲昵依然会无比羞涩。
满脸通红的轻微挣扎一番,却没有挣脱许良有力的臂弯,随后她就感觉身体一轻,却是被抱去其他地方。
一番温存之后,含山依偎在他身上喃呢细语起来:“这段时间我看报纸,皇兄似乎与驸马正在改革科举,我便让人出去打听了一下,听闻的话语却对驸马多有怨气,连驸马本就具有声名的关中都是如此,恐怕其他地方士子对驸马更有不堪之语,含山实在担心的厉害,这个事情会不会对驸马有不好的影响?”
含山的语气十分担忧,既然与许良成婚了那自然也是爱屋及乌,关于许良的一切事情她都会保持关注。
如今沸沸扬扬的科举改制一下子就把许良推上了风口浪尖,含山自然也跟着担心起来。
她毕竟生在皇家,这种斗争上的事情她也懂一些,现在许良一时被骂其实不算什么大事,她真正担心的是,万一这个事儿办砸了,天下人会不会就要喊着诛晁错了?
许良哑然一笑:“世人喜欢骂就让他们骂去吧,日骂夜骂,能骂死许贼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