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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吃吃,整日净想着吃!”许良把脸一板,直接屈指给了两兄妹一人一个脑崩儿:“两臭小子,没见你们朱伯伯来了,跟你们说了多少遍了,遇到长辈要拱手躬身,言称见过,长尊幼卑不懂吗?”
两兄妹顿时眼睛瞪老大,似乎一下子不认识这个师傅了。
你以前明明教的是繁文缛节不可取,有礼有节就行,形式上的东西能免则免,怎么今天突然就换了口风!
虽然他们心里委屈,但是在许良瞪眼之下,都是不情不愿弯腰拱手,嘟囔着给朱标见礼。
许良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摆摆手把两兄妹打发走。
朱标却是啼笑皆非,不知如何评价,只好摇着头表示一句:“许兄这两学生个性异秉,将来或有不凡成就。”
许良呵呵笑着点头,便把朱标请进了客厅,吩咐许公式送上热茶,然后告罪一声便去了厨房。
许良这饭却做得快,朱标只安坐了一会儿,就见兄妹两提着食篮,把餐盘摆上了案桌,随后许良提着一酒壶,与朱标相对而坐。
divcss=&ot;ntentadv&ot;两兄妹忙活完,一溜烟就跑回了厨房,那里留有他们的午饭。
许良却吩咐过让他们不要过来打扰,碰上金主那得好好培养下感情才行,以后还指望着他掏钱呢,万不可让两个没大没小的臭小子恶了客人。
朱标本意是没打算在这里吃饭的,但盛情难却,无奈答应,只不过此时见到案桌上几盘小菜,还真觉得食指大动。
认真一看,不过一盘胡瓜炒瘦肉,一盘酱肘子,一盘黄韭炒鸡蛋,虽然家常小菜,但热气腾腾香味扑鼻而来,闻着竟是比宫廷盛宴更佳诱人。
随后许良“砰”的一下拔出塞子,给朱标倒出清冽的酒水。
“小菜简陋朱兄且将就,但这酒却是许某独有,你可得好好尝尝,许某敢言天下酒水皆不如这一罐当中!”
洪武初年老朱便下了禁酒令,不许民间私酿私卖酒水,但是到了现在这禁令虽然没有撤除但也渐渐废弛。
对于民间自酿的行为朝廷基本上都是睁只眼闭只眼,所以见到许良倒酒,朱标也只是挑了挑眉。
至于许良那番自吹朱标更是不以为意,天下酒水他什么样的没有喝过,宫廷贡酒无数,还能比不过这你这小罐所装?
只见杯中清澈,宛如清泉见底,品相确像佳酿,朱标拿起一嗅,一股浓烈酒香直冲鼻喉。
“这酒”
朱标脸色微微一变,虽还没有入口,但仅是这么一闻他就感觉到不同凡响了,这辈子还真的没闻到过如此浓烈之酒香。
他虽不是爱酒之人,但碰上如此奇酒却也难忍品尝之心。
举杯示意之后,许良笑而不语,我费劲巴拉酿出来的高度蒸馏酒,不是看在钱的份上自己还真舍不得拿出来。
朱标不知厉害,竟是一饮而尽,只见他眼睛瞪大,脸庞一下涨的通红,连话也说不出,好一会儿之后才长吐一口气。
朱标是真的傻了,一口下去差点缓不过气来,这酒之浓烈超乎他的想象,似烈火入喉,灼心烧肺,但随后酒香回头,却也酣畅!
许良哈哈一笑,把菜碟轻轻推了过去:“朱兄,天下酒水,我这可论得天下第一?”
朱标忍受不住后劲,连忙夹菜而食,这才有所缓解,却又发觉这菜异常美味,使他眼睛一亮,囫囵下了肚,他才缓过嘴赞道。
“许院长当论天下第一,朱某见识了!”
“哈哈,朱兄且吃好喝好,随后再论它事。”
一番推杯换盏,气氛顿时升温,饶是朱标这吃惯好的,也对这顿饭满意的不能再满意,吃喝的爽快了,自然心里开心。
酒足饭饱,朱标就有些微酣了,半眯着眼睛说起正事来:“院长,朱某投钱好说,却也不是没有要求的,你该听听才是。”
许良闻言不仅不慌,反而精神起来,不怕有要求,就怕不给钱:“朱兄但说无妨。”
朱标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