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师弟已经知道了,究竟是谁在背后捣鬼。”
妙秀一边轻拍着太乙道人的头顶,一边说道:“师父!啊您老人家认为,经常拍小孩的头顶会长不高,这句话是真是假呀!”
谁让太乙道人当年坑了她呢?看上去貌似忠厚老实的人,往往就是,最不老实的人,就跟他这位太乙师弟一样。
她又不是什么蠢货,怎么可能去,无缘无故的坑人呢?遥想在末法宇宙,被冥河教主破灭的时候。
这是为什么,他会任由着妙秀的性子,胡来的缘故,妙秀掌握着他这个,大师兄一部分软肋呀!
他在意的从来都是,妙秀在坑人之后,没有任何的悔改之意,只是把玉虚宫,当成了一个避难所。
东王公宫当年,不过是一介孤家寡人,说白了就是拿着鸿钧,给的鸡毛当令箭,被暴揍是必然的道理。
“西王母是那位师弟道侣的老师,所以西王母会有事儿吗?这天底下枕头风,最好吹啊!”
“到时候人家二一推作五,全部推到你身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去,解释这件事情,有口难辩,越解释的话,就越难解释清楚。”
“我这一次可没有坑人,而且我就算坑人了,这一次也只能是从犯,主谋是西王母呀!”
容成子面色愤愤不平道:“师妹呀!虽说那位太上玄始天尊,是大师伯的弟子,但是你就这么坑人,的确是非常的过分。”
对于妙秀惹出来的那些麻烦,他也很是无奈,虽然说大道争锋不假,可也没说大道争锋,就要不停的坑人啊!
又不是伏羲,或是白泽哎呀!
然而事实是当年东王公,既没有打过,也没有逃掉,而是直接被帝俊,领着大荒群神干掉了。
也不知道究竟从,哪一个纪元起,曾经平静祥和的小师妹,就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恰好她那位小师弟,就是人多势众的典范
容成子无奈的说道:“师妹,你还真是能给,自己找借口,但我不得不提醒你,在你回来的前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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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太乙道人,那眼中的愤愤,却怎么也做不了假,毕竟去那混元金斗之内走一趟,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啊!
“好、好、好。”
就被帝俊暴揍成那样,当然帝俊跟西王母,也是相当不对付,从根本上来说,西华妙气就是,金之大道的根本所在。
“都能够推得干干净净,而且那些事情,本身就是三分真七分假,那位师弟有三位道侣,这件事情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假吧!”
“你的这一套话术,我都听了数个纪元了,你就不能换一换吗?”
“有关这些事情,我早就记录了下来,所以小师弟真的找上门来的话,那么直接给小师弟就行了。”
妙秀喜欢坑人,这是真实不虚之事,而且妙秀的坑人,是那种不分敌我的坑。
妙秀无奈的说道:“虽然我当时也不想坑师弟但奈何西王母,还有那位承天效法后土皇地祗,给的太多了呀!”
这一套话术,他早就听得厌烦了,作为大师兄,他并不在意,妙秀在外面坑了人,跑回来躲着。
他这位师妹是一个天大的麻烦,而西王母则是,比他师妹还要麻烦,无数万倍的人物。
某些事情虽然,他已经知道,但是他却是不敢说出来。
“你好歹骗一骗我呀!”
“传了出去的话,你的名头是有望,排在伏羲前辈,跟史官白泽后面的呀!”
想想当年东王公,那么天资卓绝的一位大罗道果,就因为跟西王母,当了一段时间的同事。
“我只不过是在其中,轻轻的推了那么一手罢了,而且还是临时工干的活儿,无论是西王母,还是承天效法后土皇地祗。”
那压根就不能比,知道吗?
容成子面色淡漠的说道:“师妹呀!你坑完了人就跑路,跑到玉虚宫了,你不是说不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