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的礼物。如今虽再起波折,但就当勉励你,早日知晓你所想疑惑的一切。”
玉浅肆怀抱木盒,万般情绪涌上心头,不知从何开口。
王嵩望了她片刻,随口问道:“对了,方才你想问我什么?”
玉浅肆微叹一声,造化弄人。
当时所犹疑之处,便是与清缘有关。
可如今清缘已死,若是再将寂空大师牵涉其中,反倒不妙。
“现下已无事了。”
王嵩听出了玉浅肆的失落与茫然。
淡然道:“其实外界传闻也不算假。若想做什么便放手去试,莫留遗憾。至不济,病得半死的人还是能为你遮风挡雨的。”
这亦是二人初识之时她的戏言。
彼时王嵩问她:你靠自己,如何做到?
她皱眉微嫌:“我不靠自己,难道靠你这个病得半死,来求玉家施药的人帮我遮风挡雨?”
没想到少主会拿这个来打趣自己,想到当年自己初生牛犊,无所畏惧的样子,低眉赧然。
王嵩见她眸中恢复清亮,不再耽误,命药安架着马车朝着宫城而去。
临走前还不忘叮嘱一句:“别忘了按时吃饭。”
玉浅肆轻喏,目送马车走远后,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
方才的怒火尽数随呼吸消弭,清明再现。
清缘一路上不声不响,却选择在入京之后立刻了结自己。
是受人指使还是刻意为之?
一抬眼看到提刑司门口呆立无措的小吏苏仁,恍然想起方才他所言广安侯府之事。
不错,还未到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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