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所以,“你应该是想建造能在洪水里稳定行驶的船,到别的地方运回救灾物资吧?”
如此,灾民的吃住就都可以解决啦。
灾后的建设又另当别论了。
姜长安一阵佩服,“我就是这样想的,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吧?我们越来越有默契了搭档。”
洪水基本上蔓延在沿河地带,那没有靠近这条大河的地方肯定没有受灾吧?想来一定有粮食。
他们目前缺的就是几条好的大船。
李书深手指一顿,差点没敲到姜长安的小脑袋上,“搭档就罢,蛔虫就算了。
不过,我突然想到,我们也许不用去很远的地方运粮食,还是免费的那种。”
李书深勾唇一笑,煞是好看,“两年前,上一任县令因军粮一事被革职查办。
西北战事吃紧,朝廷内斗混乱不堪,上一任县令的粮税被征,即将运往边关的粮食被人动了手脚,掺合一大量的砂石。
这事被来押运粮草的军方人士一眼窥破,就在他们准备找县令算账的时候,县令却在短短时间内,神不知鬼不觉地将粮食又换了回来。
含砂的粮食不翼而飞,完好的粮食安全交到军方手里。
但、就是这样本事与富有的县令,最后引发贪污与腐败的案件,最后还是被斩首了。”
这就是官场的残酷,无关对错,只论输赢。
上个县令也只是上头势力斗争下的牺牲品而已。
所以李书深才迫不及待的想到得到势力,保护他与姜长安,以及以后的官途。
“你是说那批含砂的粮食就在附近?没有被洪水淹没吗?”姜长安一秒通透。
“对,具体在哪里并不知道,只听说在这附近的山上,应该不会被淹没吧?
而且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一定可以找得到,并且能把含沙的粮食筛选干净,对吗?”
如果是李书深,他一定要好久才能找到粮食,毕竟前世只听说十皇子的军队被逼进这附近的山里数日。
但庞大的军队并没有被饿死,听说靠的就是那批含沙的粮食。
但现在姜长安有透视的能力就不一样了。
而且她那么会做机器,做个筛子机不成问题吧?
这是李书深对姜长安技术的最高评价以及认可。
“那好吧,我们先来解决住的问题,然后再造船运粮,再出门找那批粮食。
我就画个图纸,想来一个镇上的木工应该很多,届时让他们去建造就是。
这么多灾民,想一户一栋屋子不现实,我们就建几个大工棚,能遮风挡雨就行。
结构简单,以稳固为主,梁柱就用木头,面与墙就有油布,以后撤掉也方便。
再建几艘船,如果找不到那批粮食,可以让他们先去其他地方买。
再来就你说的筛子机了,一两台足够。”姜长安边说边画。
很快就搞好了。
几人已经见怪不怪,这些事对姜长安来说再简单不过,他们震惊的数次多了,现在已经变得百般聊赖。
四人好好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张镇长天不亮就来到了客栈里等着。
他急得嘴角都起泡了,哪里能睡得着,否则也不会把希望寄托在几个孩子的身上。
姜长安也不含糊,早早起来就下楼,将一叠图纸交给了张镇长。
“这是我能到的最好的办法,张镇长看看可否实施?
我也只是空有想法,人力、物力方面还是需要镇长这边想办法去招办。”
姜长安并没有把含砂的粮食说出来,他们商量好了,等东西找到以后再说不迟,否则最后找不到,那不是空欢喜一场。
搞不好别人还以为他们跟那县令有什么瓜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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