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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长安顿觉好笑不已,这丫头可真爱操心,“不会,你和你姐姐可是我的正房原配,本姑娘是不会抛弃糟糠之妻的。”
啥?姑娘刚说什么了?柳丝一脸懵。
两姑娘走在喧闹的大街上,偶尔被人撞了一把,姜长安顿觉自己的袖袋被人摸过,但、一无所获的只会是小偷。
她的东西可都放在空间里,小偷还没有那个本事能拿出来。
小偷也没有想到,这两年憨头憨脑的小孩,穿着不差,没想到这样穷,别说钱了,连钱袋都没有。
姜长安带着柳丝一路逛过,碰到铁铺子就进去订配件。
有时候也会买些小吃或玩具,可把柳丝稀罕坏了。
她还是第一次逛街与购物自由,当然、她很有分寸,并没有随便花主子的钱。
两人吃着糖葫芦,在经过一座拱桥的时候,突然看到前方有一小姑娘爬上了石栏,就要往河里跳。
如果不是她的脸上带着绝然的神情与豁出去的架势,姜长安是不会多管的。
瞧见没?路人都没有多看一眼。
这、不是要出人命了吗?姜长安三步并做两步冲上去,一把将人揪住,让要跳下河的人险险地摔回了路上。
“姑娘,你会泅水吗?”姜长安忍不住地问道,糖葫芦也顾不上吃了。
“不会,你扯我干嘛?”地上的姑娘十岁左右的样子,长相精致,穿着富贵。
她没好气地瞪了一眼,骨碌地爬起来,又想故伎重演。
“那你要跳河寻死吗?”底下的河水碧绿,深得很哪,明知不会水还要跳下去,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小姑娘顿时不说话了,倔强着表情甩开姜长安的钳制。
姜长安却抓得更紧了,“哎呀,你有话好说,跳河死的人要成为水鬼,投不了胎的。”
小姑娘身体蓦地抖了一下,“你放开我,我玉佩掉了,那是我娘亲的遗物,我不能没有它。
保护不了它,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小姑娘的眼泪簌簌地往下掉。
姜长安朝河里看去一眼,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许是河里的水流不是很急,所以玉佩并没有被冲走多远。
“那你可以找别人帮忙啊。”有必要搭上自己的性命吗?这孩子算术不好的样子,这样划不来的事情还干。
可、小姑娘望着茫茫人海,没有一个是自己熟悉的,顿时更加伤心难过了,不不应该任性把侍候自己的下人甩掉。
不过姜长安不知道她想的啥,“要不这样吧,我会水,我下去给你找玉佩如何?”
姜长安把没吃完的糖葫芦塞进柳丝手里。
“你?你真会泅水?”小姑娘看着比自己更小的姜长安,眼里充满了不确定。
“这位小姐你放心吧,我家姑娘水性厉害呢。”柳丝一副满满骄傲的样子,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姑娘大庭广众之下湿了身会不妥。
“可、可姑娘家湿了身会影响名声的。”憨实的姑娘,她不忍心骗姜长安。
姜长安却是洒然一笑,“无妨,我还小,别人不会说什么的。”
说罢,几步一个跳跃就翻过了围栏,跳进了河里,河面上连渐起的水花都好低,姜长安的人影直接消失不见了。
“哎!”小姑娘疾步上前,只来得及看到水面的几圈小波纹,“不、不会有事吧?”
看她这样紧张,柳丝都跟着担心起来,“没、没事的,我们姑娘厉害着呢。”
对吧,对吧,姑娘水性很好,如果不出意外肯定是没事的,可如果有意外呢?
阿弥陀佛,佛祖保佑啊!柳丝双手合十,祈祷起来。
小姑娘看到柳丝的操作更架傻眼了。
还说她傻呢,眼前的主仆更傻吧?为无亲无顾的陌生人出生入死?或者她们其实是有目的性地接触自己?
小姑娘的心里乱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