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上楼进了房间,而屋里、只有两个丫鬟?“你们家大人呢?”孙平忍不住问道。
“外公您坐,我们没有大人跟来,不过您放心,我们身手很好,坏人欺负不到我们身上来。”
姜长安请孙平坐到桌前,亲自给人倒了茶水。
孙平一阵哑然,这两孩子家长的心是有多大啊?放两只小孩子出远门?这年头,坏人不是只会打架的,最坏的是人心啊。
每个见到他们组合的人都会觉得离谱,李书深不去管孙平的的诧异,而是直接进入了正题,“不用大惊小怪,小孙家成不了气候。
现在我们来说说孙氏织锦,是不是只要我们做出比孙氏织锦更好的面料,就能抢走孙家的市场?
孙氏包庇钱婆子多年,让她做尽了坏事,无非是看上了钱婆子偷到你们家的技术,并在你们的技术上做了提升,让孙氏更进了一步,对也不对?”
这是前世李书深就知道的内幕,这会儿只是跟孙平确认而已。
这一番让孙平对李书深态度变得正视起来,他知道这么清楚,看来是做了准备的。
“差不多就是这样,但孙氏织棉扬名多年不是没有原因的,首先是它的原料、都是最好的蚕丝;
其次是处理蚕丝的工艺,那也是一个密技,如果处理不当,压根不能把丝线抽出来,而孙氏提取的丝线很柔软,还有光泽。
最后才是纺织,我们家传承了祖上分下来的工序,靠一台老纺机纺出织锦的第一层,也只会这一层。
但、钱婆子偷走了我们的技艺,不仅能更快地纺出这一层锦,而且她还做一道提花,花样很简单,却也比我们原来的锦出彩。
族里嫡支用那层锦再进行纺织,做出了更好看的新花样,很受世人推崇,一度将孙氏织锦推向新的高峰,直接成为朝廷的贡品。”
是的,只是朝廷的贡品,不是是皇宫御用的贡品。
这不就有了提升的空间了嘛。
姜长安托着下巴思索着,“孙氏背后可有靠山?”她问道,织锦可以提升,但必须有人守护,否则单单只是孙平肯定搞不来,他最多会生产。
“那当然,每年都给在任的知府一成利。”这关系也是走了钱婆子的路子。
钱婆子的主家是京城卢府,与知府应该是有结交的,所以孙氏直接越过了当地势力,搭上了知府的线,通过知府又走进朝廷。
所以,钱婆子可以说是孙氏的最重要的线人,他们大房才变成可有可无,任人欺凌。
“既然如此,我们就找李子义合作吧,外公你觉得李主薄一脉如何?”姜长安隐约记得李子义说他家几代主薄。
官位都是传承的,这是什么概念?简直比知府牛逼多了,知府会走,但主薄不会啊,他的势力渗透着整个知府衙门甚至是苍梧府吧?
孙平一惊,这小姑娘到底是何许人也?李主薄她也认识?“你们不是来昌县山上村的吗?怎么会认识李主薄?”
倒是同与李书深姓李,难道李书深与李主薄家有联系?孙平看向了李书深。
“啊?我们不认识李主薄,但刚认识他儿子,不过给他送钱他没有理由拒绝吧?大买卖哦。”
姜长安很有把握,当然、前提是李主薄这人可靠,不过就算不可靠,李书深也能让他变得可靠吧?
“可行。”李书深对李主薄不熟,但他的想法与姜长安一致。
“如果有李主薄当靠山那是最好不过,那是苍梧府最大的家族,且没有变动,比知府可靠,单看李主薄愿不愿意与知府对上了。”
孙平常年做生意,当然也有一道自己的见识。
“外公不用担心,我们会想办法。现在来看着孙氏的织锦,我们再决定自己的新品。”只有货比货,姜长安才知道自己要做到什么程度。
孙平抬手一伸,让人看他的衣袖,“喏,这就是孙纸的织锦,颜色鲜明,地质柔软,最重要的是它的上面有一层浮雕。”
孙平说起来的时候还是挺骄傲的,毕竟这是自己祖上的传下来的技艺,其中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