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这个世界现在完全复苏的鬼多不多？”
林风随口问道。
倒是可以趁此机会，跟蝶婆婆熟悉一下，顺便也可以问一问一些情况。
像完全复苏的鬼这个级别的鬼，恐怕除了蝶婆婆，整个东方，没有人有更多的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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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些。”
蝶婆婆沙哑着声音道。
有一些？
这个回答，可并不具体。
林风的目光看向蝶婆婆，皎洁的月光从天上洒落，落到她的身上。
只不过，她的身上仍然被鬼气萦绕，林风没办法看到她的模样。
“东方，还有没有完全复苏的鬼？”
林风又问。
这个问题，让蝶婆婆停顿了一下。
然后，她的声音响起：“有！”
有！
这个回答，让林风一怔。
东方还有完全复苏的鬼？
为什么没有半点的信息传出？
还是说，她在说她自己？
或者说，还有可能是，从凤袍女王那个时代遗留下来的一些鬼仍然在不知何处存活着。
就像是鬼道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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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蝶婆婆的声音再度响起：“我没想到你有一个鬼灵是规律鬼...如果你的这个鬼灵能够完全复苏，你将来就会知道，规律鬼的真正可怕之处。”
她又谈起了寂照庵主。
林风正准备说话，蝶婆婆摇了摇头，道：“不过，一旦受限于规律，就会被规律所限制，想要完全复苏就相当的困难。林风，你是不是好奇，为什么我说东方还有完全复苏的鬼，但是，又根本见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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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点点头。
蝶婆婆的目光看向林风，道：“原因很简单，那是因为，有完全复苏的鬼试图驾驭一些强大的规律，所以，主动把自己变成了规律鬼，它们，受到了规律的限制！”
有完全复苏的鬼，试图驾驭强大的规律？
这两年多的时间来，死在林风手上的规律鬼也不少了。
林风倒是没有想到，规律鬼...会这么特殊！
连完全复苏的鬼，都为了驾驭强大规律，主动变成规律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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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注意到了蝶婆婆的措词。
驾驭！
驾驭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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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林风之前让童童扮成鬼邮差，其实并不是驾驭规律，而只是利用规律！
利用，与驾驭，是两回事！
如果童童不是林风的鬼灵，如果不是童童与林风超高的羁绊，如果不是林风早就做好的防护。
林风敢肯定，哪怕是一个无解级鬼，一旦背上那个邮差包的时间太久......恐怕也会失去一切的自主，变成真正的鬼邮差！
也就是变成一个纯粹的工具人。
不，工具鬼！
规律的同化性，是相当可怕的！
连林风伪装成鬼邮差的时间都不能太久了！
否则，也会受到影响！
而鬼邮差的规律，还不算是特别强大的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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