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说道。
吴步凡来到床前,右手抓着夏伟松的手腕。
于是我使劲地咳嗽了几声,提醒他今天来别忘了正事。
她又哭又笑的,最后抹了一把鼻子,一点都不像是二十多岁了,看着倒是像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二哥。”
这件事解决完,也差不多下午四点了,吴步凡想都没想就提前关了门,上了锁。我陪他去附近商店又买了点东西,就开车去了医院。
“哥,你也发现问题了?”我说道。
“对,他每天也白天会醒一会儿,晚上基本上就是睡觉,而且睡得特别熟,没事,打扰不到他。”齐晓磊幸福地说道。
过了半晌,吴步凡回过神,起身又安慰了齐晓磊几句,就和我从病房离开了。
吴步凡先是一愣,车内安静了几秒,“咋了?妹子。”
吴步凡刚想要和齐晓磊说什么,听到齐晓磊说完这一番话,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晓磊,二哥来看你了。”他哽咽道。
吴步凡未回答,眼神一直坚定地看向前方,我知道他在想事情,便又轻声叫了两次,“哥,步凡哥?”
齐晓磊满眼深情的看着夏伟松:“哥,我都想好,伟松醒了,等他恢复一些之后,我们就出院,我照顾她,不管怎样,我这辈子就认定他了,无论他以后能不能恢复到像一个正常人一样,我都会嫁给他,陪他走完这一生。”
不知过了多久,病房的门被打开了。
这就是亲情的力量吧,齐晓磊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小时候母亲就去世了,一直跟着一事无成又嗜酒的父亲。
“那咋办?只能白天来拿他走?”我问道。
吴步凡却沉默了,他深吸一口气,道,“再说吧,我再想想。”
我知道他在犹豫什么,我也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我也听到齐晓磊与吴步凡交谈这些年的经历,确实是个苦命的孩子。她吃了那么多苦,夏伟松刚醒过来就再次昏迷,她承受不起。
可是,让他们在一起待着,她最后会被伤到,非死即伤,就承受得起吗?
我想吴步凡跟我一样都在纠结这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