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响起的手机铃声成了这场静默最焦躁的背景。



林尔接了好几个电话，无一例外，都没有好消息。



他走到桂蕴蓉面前：“小姐。”



“没成，是吗？”桂蕴蓉双眼盯着窗外，显然对这个结果已经有了预判。



林尔轻轻低下头：“是，我们这边的安排被对方察觉，刚刚来电，那些合作方全部反水，撕毁合作协议。因为还没正式签约，我们连告他们的机会都没有……前期投入的资金也拿不回来了。”



桂蕴蓉呼吸沉了沉。



她像一座雕塑站在窗前，面无表情。



突然，她像疯了一样，拿起茶几上的摆件茶杯疯狂乱砸。



“浑蛋，废物！！没用的东西！为什么针对我！！我明明给出去的线索是桂文茜！！”



她嘶吼着，尖叫声几乎破音。



“桂文茜那边呢？她就没有半点损失吗？”



盛怒之下，她冲着林尔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