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事件段失踪六个!没想到,这次失踪的是大姐。”
“那监狱里采取什么措施了吗?”
“能有什么措施!这里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可能在人眼皮子低下消失那么多人,人根本做不到的好吧?所以我们猜测,这是鬼干的!是那些被她们害死变成的鬼干的,否则根本无法解释。”
“喂,你们别动不动鬼不鬼的,我害怕!”
一个瘦巴巴的女囚,忽然小心翼翼的开口。
“你将你公公打到半身不遂的时候也不见你害怕呀!”另外一个嗤笑。
“打人不打脸!我之所以打那个老东西是因为他对我……你要是再敢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撕烂你的嘴!”
divcss=&ot;ntentadv&ot;“来啊,谁怕谁!”
“你们都别吵了!”
……
女囚们争执的时候,阿英安静的坐在旁边。
她平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像是习以为常一般,更像是隔绝了自己隔离了外界的一切。
犹豫一下,我扯开袖子露出纹在手臂上的三根香。
轻轻敲击一下,宁炔便瞬间现身。
而宁炔的出现,让阿英的瞳仁瞬间一紧。
很显然,她也能看到宁炔。
“安安!”
“我想要跟她沟通!”我指了指阿英小声对宁炔道,“她听不到也说不出!”
见宁炔沉默,我急忙凑过去。
“有没有办法?”
“托梦!”
“托梦?”
“人在梦中是健全的!”宁炔微微扬唇,“我教你怎么入梦!”
“好!”
……
夜深人静的时候,女囚们早已酣睡。
磨牙、放屁、打呼声,此起彼伏。
我按照宁炔教我的方法,侧耳聆听着阿英的呼吸,根据她的频率调整着自己的节奏。
等我们的呼吸频率越来越契合,我是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就在半睡半醒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嘎吱’一声的开门响。
下意识的睁开眼,我看到一个身影挡住了门。
因为背对着光,所以让人看不清脸。
但一股浓重的酒味,瞬间扑面而来。
“贱人,劳资没睡你还敢睡?”
忽然一阵暴喝响起后,那身影快速朝我冲来。
我下意识的一脚踹过去,整个人却传过了那个身影。
定睛一看,一个面目狰狞的男人正死死的掐住阿英的脖子用力的将她的脑袋撞在床上。
而四周已然不是监狱的劳房,而是变成了一个凌乱无比的小屋。
我已经进入阿英的梦中了?
“别打!别打了!”阿英失声痛哭,却不敢反抗。“医生说流产需要做小月子,我实在不舒服才……”
“还敢顶嘴?流个孩子又不是要你的命!怀个女娃不流掉干什么?想让我养赔钱货吗?赶紧给我起来做饭,劳资饿了!”
“我……我真的不舒服!”
阿英说这句话的时候,扯了扯苍白的嘴角。
而我惊愕的发现,她的睡裤上面正不断的渗着鲜血。
“死没死?没死就得伺候劳资!劳资花三千块娶的你是娶你回来做大少奶奶的吗?你起不起?起不起?”
男人薅住阿英的头发,抡起厚重的巴掌左右开弓。
打到阿英满嘴是血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大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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