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陛下，您来晚了，太上长老他……他老人家已经仙逝了。”
武明月赶到人皇殿的时候，正好是吴道玄坐化之际。
死因是寿终正寝。
并不是什么意外，武明月上一次见吴道玄，对方的身体就已经很不好了。
看着眼前眼眶微红的人皇殿长老，武明月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微点头。
示意自己知道了。
最后，在这位老前辈灵位前默默上了三炷香。
到这时，她方才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她要再看看，那一面记载了历代人皇的石刻。
可那件事中的人，却是都不记得。
那道背立众生的身影依然存在，不过其中主角，却是换成了自己。
来到石刻前。
说有人，自从昨日开始，便看见一只身着大周盔甲，脚不着地的队伍正在行军。
四人互相对视一眼，最终面色凝重，抬起头异口同声认真道。
武明月嘴角泛起嘲弄般笑意，看着这一切。
武明月回应了一声，没有多余的话语，再次离开了人皇殿。
郊外的长生庙，被挪到了城内人流如潮处。
变了。
武明月蹙眉询问。
“嗯！”
“呵！真是讽刺啊！”
“陛下，您来的时间刚好，我们正在制作与您有关的石刻。”
都是来自曾经经历过那场大旱的灾民。
今日，朝中突然传来紧急消息。
目光没有任何停留。
是顾长生曾经的驻地！
武明月顿时间猛然抬起了头，顾长生便是曾经的西北边关守将，土木堡一战，也正是发生在西北。
“害，或许这就是我们敬畏长生大人的原因吧，明明曾为南荒付出这么多，却是连一个名字都没留下。”
“陛下，大事不好了。”
正是凭借着这样特殊的体质，方才成就了如今无孔不入，令各路诸侯头疼不已的暗影卫组织。
“发生什么事了？”
虽然依然没能成功找到顾长生存在过的证据。
它们又可曾知道？自己只不过是被人圈养的口食。
几头被圈养在笼中的牲畜还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都是父王秘密收养，四人皆拥有一种可以融入黑暗中的特殊体质。
暗影卫每一个人都是精挑细选而出，忠诚度极高。
武明月继续问道。
顾长生，你究竟在遭遇什么？
武明月暗暗握拳，尖锐的指甲嵌进掌心，流出鲜血，却丝毫感受不到痛苦。
“哦，伱说长生大人啊，他就叫长生，当然庙自然叫长生庙了。”
畜生是如此，人呢？
此时她却是嘴角微勾。
因为她看见了破绽，证明那个存在，也并非自己想象中的无所不能。
除去庞大无比的信息网以外。
和人皇殿一样，长生庙中的排位失了身份。
其他人倒也罢，可连人皇殿的高人竟也逃不过被篡改记忆。
武明月驻步在一位刚刚上完香的妇人前询问。
清楚觉察这一细微变化的武明月，曈孔微微收缩。
这支阴兵，难道是顾长生曾经率领的那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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