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我不会划。”男人说。
“那石头、剪子、布总会吧?”
那马工又说:“两个人划起没意思,一起来。”
于是六个女人分散坐在五个男人中间男人身边等于就是两个女人。
沈江坐在边上,看见几个男人的手都不闲着,都在抚摸着两边女人的大腿。
女人们都嘻嘻哈哈的,仿佛没有感觉似的。
“我们玩苦中苦,每次就这一杯!”马工拿起一个半两的小杯子,把红酒倒了进去。
于是一群人玩起划拳的游戏,半个小时不到两瓶红酒都见了底,接着又拿了一打清啤上来。
沈江没喝多少,但另外的人都开始兴奋起来。
这个时间,包厢的门开了,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