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我死了以后。”
“是,半布拉、赛索那些废物,可以帮你控制勐能。”
“可我的军队你怎么控制?”
“央荣、布热阿是我养大的,只要我死了的消息传出去,他们俩就会立即率领军队反扑回来。”
“这两个人你怎么处理?”
老乔看着我。
“不如我帮你个忙,我帮你打个电话叫他们俩回来,这样,他们俩最多带点手下人就会开车往回赶,身边人不会超过十个,把他们调回来以后……”
“我给你一个建议。”
“央荣留下,你只要杀掉布热阿就好。”
山里,信号不稳定的山里……
我再次抬头看向老乔时,嘴巴都已经张开了,我有话要说,我有话想说,但,已经没人听了。
我在山里的时候明明,我明明看见了满屏幕的黑框。
老乔靠在椅子上已经不能动了,他左胸同一区域中了四枪,每一枪都打向了心脏上,鲜血顺着身体正在不停的从太师椅上滴落,整个屋子内只剩下了‘吧嗒、吧嗒’的声响。
“布热阿是个重感情的孩子,他一定会给我报仇。”
这是我现在的想法,可当时,刚刚挨完打的我,身上是数不尽的厌烦,瞪着眼睛在我父亲的语重心长中回应了一句:“你说完了吗?!”
他发现了我眼睛里有恨。
整个勐能就在我手机上,所有监控都恢复了……
谁开的枪?
“年轻的时候我还敢凭借胆量拿捏人心,会粗心大意的认为,某些人绝对不敢造反,往后,不管是谁我都得捏着他的短处。”
“老许,你妈大晚上不让开灯,说省电,整个房间弄得跟鬼屋一样,刚才我下楼喝水,都踢到桌子角了!”
divcss=&ot;ntentadv&ot;噔!
我的心脏猛烈的撞击了一下胸膛,看着老乔的目光死死定格住。
那一秒我迅速挂掉了电话,等打开手机的时候,重新点开了财神发给我的那个软件。
“他成不了什么大事,怎么样?”
老乔没说话。
房间内安静了下来。
他笑了,没说话。
我一个人在空荡荡的舞台上表演着,魂归身体的那一刻,连自己给自己鼓掌都做不到。
我故作坚强,绷着脸:“我怎么离开,我的家里人都在你手里,我怎么离开!”
当他以一个漂亮的舞姿落幕时,我这才看清,原来那个人是我。
当我看见电话号码时,突然抬头看了一眼老乔。
“喂?”
我依然看着他,看着他那已经老到了长出扁平疣的眼皮在不停眨动。
“得动不动就敲打他一下,让他知道谁才是主人。”
我怎么会在话都没有说完的时候,就开枪杀了老乔!
是他妈我!
老乔看着我反问:“你怎么不离开?”
“他们和你只是最单纯的利益关系,这种关系最不牢靠,只要有一天他们觉着自己可以将所有利益都收走的时候,现在发生在我身上的这一幕,终究会在你身上重演。”
这件事最终被我家邻居告诉了我爸,那他给我揍得,打完了还想严厉的给我讲道理,想告诉我和这群人混,没有一个能得着好下场。
那是我小时候的冬天,那时候我刚跟霍三哥,以一个十六七岁小孩的身份在牌局上伺候局儿。
此刻我才终于开口:“你累么?”
一句话没说,就靠在太师椅上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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