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萧然总觉得有些熟悉,似乎其中有什么关联。可旁边的二叔已经打起了鼾,他怕再不赶紧睡,这一晚就要听着二叔的呼噜过去了。
朦朦胧胧间,他睡着了。梦里,他看见几个人行走于雪山之上,似乎要去寻找什么人,亦或是什么重要的秘密。
走在最前面的人,似乎是队伍的向导,身后的人不时地喊着他的名字,一个让萧然感觉非常熟悉的名字。
“顺子……”
“顺子……”
“顺子!”
门“砰”的一声响,一阵小孩叽叽咯咯的笑声传了进来,紧接着就是李东福拉着顺子往外走,悄声道:“顺子,别吵叔叔睡觉!到外边玩!”
萧然一骨碌爬起来,正好对上李东福的目光。李东福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孩子淘气,硬要跑您屋来,吵着您了……”
萧然看了看表,已经快八点了,旁边二叔的床铺早就收拾好了。
他对李东福摆了摆手,便也爬了起来。李东福带走了孩子,不一会儿又送来了热水和毛巾,萧然草草洗漱一番出了门,就见厨房的炊烟都已经要灭了。
他正好赶上了早饭,各种样式的小菜和玉米碴粥摆了一大桌,倒是别有一番风味。李东福的老婆,也穿上了朝族的民族服装,显得异常隆重。
萧然看了看一袭白衣的李东福,好奇问道:“村里今天,是有什么节日吗?”
李东福摇摇头说:“那倒也没有,就是今天金太奶要在家请祖宗。这些东西村里一般是不让搞的,所以我们也都穿上节日服装,就当给两位客人表演一下村里的传统节目了。”
萧然恍然大悟,封建迷信要不得,但民族传统文化就是另一回事了。
早饭吃完,几人就匆匆赶往了金太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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