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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是他?!”
“带我走啊!”
身后如百鬼哭嚎般,不甘地声音不断重复着。随着机关闭合,四柱床落下,那些声音终于又陷入沉寂。
萧然搭车先回到了老夫人公馆,毕竟他的车还停在那附近。下车后,萧然叮嘱老夫人:“邓伯那里,我想到一个办法,兴许能缓解他的痛苦。每天找新鲜的仔鸡、仔鸭,或者小猪的血,浇在他背上那根透骨钉上,可能有效……”
老夫人定了定,点头道谢,便转身朝公馆走去。看着寒风中那颇有些萧瑟的背影,以及未来老夫人的人生结局,萧然心里百般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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