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和居民慌乱逃亡,这以当时人的想象力是不可能达到的。另外在夏周时期的鼎器和典籍中,也有类似记载……”
萧然紧张地盯着房顶破洞,心想安力满也该进来了。可安力满没来,倒是二叔跳了进来,学着安力满的口音对大家说:“胡大保佑,这个风沙就要停了嘛!再过半个小时就可以出去了!”
萧然如释重负,赶紧说自己去帮忙看看外面的骆驼和物资,跟着二叔钻了出去。陈教授看着萧然离开,无奈地摇了摇头。
“二叔,您这羊肉串儿口音真正宗!”萧然悄悄说。
二叔怼了他一肘子,萧然捂着生疼地肋骨,交代二叔等下和安力满先把骆驼牵到远一点的地方,但一定看住安力满,别让他趁乱跑了。
另外他让二叔等下也抄好家伙,多带一些固体燃料和罐头白酒来。
二叔满脸疑惑:“你小子怎么越来越神神叨叨了,到底有什么危险?”
萧然只好和二叔说实话:“我怀疑那个大屋下面有吃肉的动物,昨天那副骨头架子应该是被啃光的。”
二叔没再多说,按萧然的嘱咐,带了固体燃料和罐装白酒来,用包裹行李的破布分堆缠成四五包,摆放在大屋顶附近。
看这个架势,这些人把军蚁挖出来的可能性很大,等下军蚁群出来,只要瞄准那些可燃物来一枪,就能编织成一道防军蚁火墙。
就在叔侄俩刚刚忙活完,一阵惊呼声突然从大屋破洞中传了出来。
萧然心里一惊,赶紧打发二叔去看着安力满,自己则飞奔向大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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