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可认识他,知道他是哪个村的人,叫什么名字吗?”
宋清摇头说道:“回大人,学生并不认识他,学生平生交往的,都是清贵的读书人,何曾正眼看过这些泥腿子一眼?”
实在是新县令太荒唐无能了。
然后走到贾环面前。
若是真的要找证人的话,找到的人必然会为宋青作证。
这位状元公县令,虽然文采斐然,然则在判案上就是个草包,不通实务的。
这个宋清故意污了自己的衣衫,但是这种事情,是没有证据能为那个汉子证明清白的。
被告汉子听后,惊喜不已,他忙趴在地上给贾环磕了头。
贾环不相信宋文做这个局,不会不专门找几个证人做伪证。
更不要说,这种处理方式,本来就十分荒唐了。
而这些证人之所以没出面,大约是有意让自己去寻证人,再反手将自己一军得心思。
贾环这个新县令荒唐无能的名头,也就会戴在他头上,再也摘不下来。
那个汉子忙道:“大人,小的是……”
大堂之上,原告宋清,还有在暗中偷听的曹安和宋文,脸上无不露出惊愕之色。
如今难题丢给了他这个新县令,现在就看他这个新县令如何判案了。
想想也是,这位状元郎县令,本身就出自公侯之家,尊崇无比,又怎么可能向着他们这些穷苦百姓呢?
想到此处,那个汉子脸上不由露出黯然之色。
闻听此言,那个汉子憋屈地说道:“草民记下了。”
然若果真判那个汉子赔偿宋清银子,贾环相信,这件案子一定会飞快的传扬开来。
因此,宋清有完美的证据链证明是那个汉子污了他的衣服,因此让他赔偿一件新衣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既如此,即便没有丢失官印的原由,他的名声,也会很快便被毁掉。
被告汉子忙说道:“多谢大人!”
噢,原来是在街上随便找的一个人,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
且说被告汉子一路大步急行,很快就来到城西的当铺之中。
这两日,他听说他们县来了个连中六元的状元郎县令,原以为来了个青天大老爷。
当铺的伙计见其衣衫褴褛,不过是个泥腿子,便不由面露不屑之色。
他不由问道:“不知客官想要当什么?不妨取出来一观。”
被告汉子当即伸出双手大声说道:“俺要当这两个字,俺要当五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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